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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过后，便对助手说，“你联系一下席秦的团队，说明一下情况，问一下他有没有档期。”
助理问了一下，很快被席秦的工作人员拒绝。
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导演宣布散会。
苏曼瑶洗了个澡，一头栽到了床上。
本想就这么睡过去，又想起还有宁淼淼的电话需要回，在床上躺躺好，又把手机摸了出来。
翻到通话记录，拨通了宁淼淼的号码，又在嘟声响起前挂掉。
转而打开微信，给宁淼淼发了条消息，在重新打开通话记录，把电话打给了厉仲言。
夜深了，厉仲言大约是睡着了，接通之后半天没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些鼻音的跟她讲起话来。
“还没睡？”
睡意朦胧下，语气倒温柔了不少。
“对啊，十一点才收工，到现在才躺下。”苏曼瑶说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嗯。录制顺利吗？”
厉仲言问起，她本想吐槽一下施奇半途落跑的事情的。
想了想，却还是没说。
厉仲言不好插手管闲事，话也不多。
她哪怕噼里啪啦义愤填膺说一车话，他十有八九也是一个“嗯”字了之，不会给她任何共鸣。
没有共鸣的吐槽，还吐来干嘛？
于是，话到嘴边，又直接给掉头。
“嗯，挺顺利的啊，我和敏哲欧巴合作得很愉快。”
厉仲言倒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嗯，那早点睡吧。”
“好，明天的作客环节，你不介意我把人带去公寓吧？”这件事之前已经跟他提过一次了，但他没说可以或者不可以，苏曼瑶就当他默认。
现在事到眼前了，她少不得还要再确认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