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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吊儿郎当的秦墨也有严肃的时候,毕竟唯一也是他的小徒弟,他当然也不可忽视。
权翊俊脸深沉,手不由的握紧几分,有些事情他比起秦墨更加清楚,唯一的身体状态不是一般的差。
……
“呕……”
唯一刚吃完午饭就忍不住吐出来,脸色就像纸片一样白,胃绞痛,比她来大姨妈还要痛得厉害。
“唯一,你在干什么,吃完午饭就吐,恶不恶心,让我们怎么吃得下去。”陶小妹看着唯一蹲在后院呕吐,嫌弃的捂着鼻子。
唯一也不想出现这种情况,可没有办法,她自己也忍不住,用纸巾擦了擦嘴,又从包包里拿着一颗胃药合着水吃下去。绞痛的滋味还没过去,脸上冒着一层层的冷汗,她感觉眼前有点发黑。
“怎么不说话了,我可不是第一次见你在这里吐,公共场合,麻烦你注意一点形象,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了,也得说你闲话,一个姑娘家,这么邋遢,以后我们外餐店怎么经营。”
唯一抬头看了一眼陶小妹,淡漠的说,“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你不要总在我耳边说。”
见她态度这么恶劣,陶小妹立马瞪着眼睛,本来还想找唯一理论,唯一已经进去了,最后气得直跺脚。
唯一捂着胃部,感觉胃在突突的跳,这种状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令她很心慌。她平时三餐都有吃,只不过有时候忙就会忘记时间,午饭和晚饭一起吃,可能是不健康的饮食坏了她的身体。
去医院看过医生,医生虽然说她胃病严重,可没到不可治疗的程度。
“喂,送餐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今天就看你在这里闹腾,不会是故意装病偷懒吧。”陶小妹看唯一站在这里迟迟不动身,尖锐的说道。
上次的事情没有得逞令陶小妹窝火,对唯一也是挑刺,她也是个送餐的快餐小妹,整天指手画脚,唯一是觉得没必要和她计较,一忍再忍,把她的话都当做耳边风。
这让陶小妹更不悦了,推了推唯一,再次喊道,“唯一,听到我说话没有,我让你赶紧去送餐,别人勤快的送餐去了,就你在这里闲着,是想拿着工资吃闲饭吗?要是不勤快,我让老板炒你鱿鱼。”
唯一强忍着不适,接过陶小妹手里的餐盒,“我就去送,但麻烦你说话客气一点。”
“你,你是专门找我茬是吧。”陶小妹插着腰气愤的说道。
唯一不想理会她,陶小妹骂骂咧咧跟着唯一出来,就差把手戳到唯一鼻子上了。唯一一脸冷漠,骑着小毛炉从叽叽喳喳数落的陶小妹面前离开,留给她一个漠然的背影。
陶小妹气得鼻子都快要冒火了,她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红灯路口,唯一等着绿灯,胃疼得有点招架不住了,再加上如此大的太阳,头冒着细碎的冷汗,难受得厉害。
她模糊的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左侧方一块巨大的海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唐靖陆和权知夏的婚纱海报,而大厦前方的巨大电视上播报着他们结婚的消息,到了这个城市,她居然还能看到唐靖陆。唯一的脸色惨白,有点小伤感,昔日最信任最喜欢的男人娶的新娘不是她,有些落寞。
不过她现在有了新的生活,也不应该怀恋已经不属于她的男人。
绿灯亮了,唯一又重新振作,骑着小毛炉往目的地赶去。
到了公司门口,唯一飞速的搭着电梯来到上面写的楼层,她本来想直接让前台签收,可门口的接待却说让她送进办公室。
平时她送餐只要送到门口就好了,很少要送进去,不过服务要周到,她自然也不会怠慢,信了接待的送到了办公室,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打开门时才发现原来真的是他。
权翊冷冷的看了唯一一眼,不带任何的情绪,“送过来。”
唯一咬着嘴唇,所有的激情都在这一刻退却,缓慢的走进办公室。
“把门关上。”权翊再次喊道。
唯一又把门带关,隔绝了外面吵闹的环境,她把餐盒递到权翊的办公桌上,中规中矩的说,“权先生,请您签字。”
“三个月不见,从姐夫立马跳到了权先生,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仅身体默契,心灵也该十分默契。”权翊冷嘲,带着一丝侵略性,话也说得十分暧昧。
他这是在提醒唯一,他们的过去是多么的密不可分,可唯一很不自在,和权翊多待一秒都会令她全身难受。
“我现在在工作,如果权先生对我的服务态度还满意,请你把字签了。”唯一低着头,把单子递给他,希望能放过她一马。
权翊整个脸色极其阴鹜,唯一越是不想见到他,想逃离他,他越是不能放她离开。
“药擦了吗?”
突然这么一句话令唯一有点恍惚,抬头注视权翊,“擦了,请你把字签了。”
权翊应了一声,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放桌上,“我给你在附近买了一套公寓,这是钥匙,你以后就住这里。”
唯一压力倍增,她本来就是强忍着不适感来送快餐,可权翊纠缠着她不放,还用这种手段再次禁锢她,唯一一下子就慌了神,语气加重几分,“权先生,请你签字!”
权翊抬头凝视她,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脸色惨白,冒着冷汗,声音有些打颤,也不知道是被他吓到了,还是身体不舒服,他皱着眉,起身走到唯一面前,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唯一下意识躲了一下,后退了好几步。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给我任何关心,我根本就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管你做什么都会让我很困扰。”唯一强硬的说道。
权翊不太高兴,脸紧绷在一起,他听了太多的不,唯一从未给过他一个中肯的答案,脸色愠怒,冷声说,“唯一,我给你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不要每一次都给我唱反调,你玩不起!”
唯一脸色苍白,她宁愿这个单子不要了,也不想再和他再说下去,慌忙的后退往外面走,不过她拧着门把好像打不开,回头看权翊,发现他手里有遥控器,这个梦被他给锁死了。
她到了奔溃的边缘,受尽了心理上的折磨,眼泪模糊,质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你为什么纠缠着我不放,我已经认输了,不再追究了,只想离你远一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成全我!”
权翊也很想知道答案,为何他要纠缠着她不放,几次三番,舍下脸面去找她,又狼狈的被她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