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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又想,又翻了翻手机相册,才发了两条说说。
第一条是几张照片拼成了一个九宫格,一张是他和赵简戴着戒指的手,剩下的则要么是两人的照片,要么是赵简的单照,基本都是两人的生活照,下配文字,“我妻,阿简。”
最近几天关注着他的动态的人不计其数,这条状态一经发出,不亚于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到十分钟已经出现上万条评论。
其中大多数人都是质问,还有一些关于他什么时候开始画人物裸体的询问,情况依旧糟糕混乱。
而第二条则是他深思熟虑后才再次发出的一条状态,就见上面写道:“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从他人那里流出的画,现在我来澄清几点,第一,画是我画的,第二,画中人是我的意中人,如今一定订婚,她并非绘画界的人,只是业余喜欢随意凃雅而已,有关于她,请大家不要妄自揣测,季某先在此谢过,第三,这副画的构思来源于阿简,想描绘记录她最美的时刻,从未想过公开展览和售卖,此画对我而言是无价之宝,请大家尊重我们,尊重阿简,谢谢!”
言辞诚恳,情真意切,所引起的反响甚至比第一条还要大,不过,这条说说发出之后,疑惑和质问的人就少了很多,人人都能感觉的出季如风这段话里对于赵简的尊重和深爱,因此许多人都开始祝福他们。
季如风看着后面的评论才着实松了一口气,正要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谁知竟手一滑掉在了地上。
他张开手心看了看,这才发现灯光下手心里竟然湿漉漉的。
季如风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他从事这一行多年,竟是第一次如此紧张和担心。
赵简和凌厉一起用完了晚餐,也没有等到季如风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