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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吻就吻啊,还是青天白日的!又羞又惊的彤芸慌张推拒,小小的身子哪里抵得过他的力道,只能侧着首,轻声呜咽着,被迫承受他那强有力的吻!
分离几日,未能亲热,萨喇善早已急不可待,原本昨晚就想吃了他的小白兔,奈何她因为歌姬之事与他置气,他哄她都来不及,哪里敢造次?
这会子终于有机会将小媳妇儿圈在怀中,以吻诉爱,他当然舍不得放手!
深吻了一会儿,他才松开了她,彤芸以为总算可以喘口气,下一瞬又被他腾空抱起,直接抱回了帐中,俯身便是更猛烈的狼吻!
唇与颈,皆不放过,被按在床上的彤芸根本无路可退,小声乞求,“别这样,世子……大白天呢,不可以行周公礼!”
“闭上眼,就是天黑,有什么所谓?”说着他还吻了吻她的眼睛,大手已不老实地去解她的盘扣,一颗颗的去解,心急如焚,气息也开始紊乱……
好言求饶无用,彤芸只得与他商议,“入夜再罢!好么?我害怕……”
萨喇善却道无人敢进来,“几日未见,想煞我也,春景无边,等不及呢!”
好不容易解开了扣子,他便火急火燎地褪去她外裳,隔着内衫一把覆住峰上仙桃,桃枝上的粉蕊已然绽放,被人轻轻抚弄便能轻易挺立,
萨喇善坏心眼儿的用手拖住仙桃,品尝美味,轻吮慢吸,惹得佳人轻颤,娇呼出声,羞得闭上眸子不敢去看,贝齿紧咬红唇,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上躬起,
那迷离享受,却又怯于表达的娇羞模样,看得萨喇善信心大增,自得其乐地继续发掘她的敏锐所在,
直至血脉喷张,再难忍受之际,他才呼吸沉重,急切地扒去障碍,躬身没入泥·泞地,
起初缓慢只是心疼,为了让她适应那惊人的尺寸,后来听她嘤咛出声,渐得乐趣,便不再心软,狠狠鼎送,次次到底!再迅速抽离,更勇猛的撞入,如此反复,直搅得琼浆漫洒,玉液四溅!
每当彤芸以为快结束时,他都仍在持续撞进她里面,娇柔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近似啼哭的求着饶,
“嗯……慢些……世子,受不住了,好了没?”
“才刚刚开始而已,你慌什么?男人若是这么快就完事儿,你该哭了罢?”萨喇善正得乐趣,哪里舍得轻易交待在这儿!
“我不行了,”彤芸只觉自个儿的呼吸越来越急切,奇怪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抓扯着他的内衫,在他持续的迅猛中,终于忍不住颤·抖着流出了花·蜜,呼唤声拉长,似漂浮般体会到极致的舒畅!
仿佛浑身都被浸泡在流淌的温水中一般,柔软无力,却又酣畅淋漓!
从起初的恐惧,到现在的好奇,彤芸只觉自个儿的身子越来越怪异,无法控制,总是被他挑起心火,一阵折腾,到最后她连控诉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窝在他怀中,疲惫闭眼,
本想歇一歇便起来的,然而醒来已近晌午,日头高照,萨喇善早已起了身,精神抖擞地唤她起身用午膳。
竟然迷糊的睡了一上午,真真没脸,尤其是阿俏进屋伺候她起身时,那强忍的坏笑,更令彤芸羞红了脸,无地自容。
鬓发散乱的她只能重新梳妆,而后彤芸小声警告萨喇善,“往后可不许再在白日里放肆!”
“今儿个做错了啊?”萨喇善深感歉疚,认真道:“那就按你的意思,晚上再重做一回!”
“你这人……”胡搅蛮缠,气得彤芸直跺脚,“怎么老是曲解我的意思啊!”
“我就是这么理解的,难道不对么?”萨喇善虚心求教,“那你告诉我,最喜欢何时?”
“我……”彤芸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子,半晌才察觉他笑得很贼,八成是又在逗她玩儿呢!羞恼道:“都不喜欢,我只想清净安稳的睡个觉。”
“难道你不觉着,亲热过后,睡得更香甜么?”
本想骂他耍流·氓还有理了,可仔细一回想,似乎的确是那么回事,回回被他折腾过后,便浑身瘫软,睡得格外香甜,无可反驳的彤芸干脆闭口,装糊涂不作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