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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阳指着战天臬：“方经理，这个人，不会是对手公司派来的奸细吧！”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这太可疑了！
“哈哈！”周良平忍不住嗤笑出声，“我臬哥会是奸细？还特么奸细一个贺飞越的数据？你们的脸可真够大的！”
朱阳一张脸，顿时难看起来，“周良平，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就是让你们别太瞧得起自己，我臬哥什么身份，你们是什么身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噗——”
于小萌忍不住笑出声。
“你！”
“好了！”方温之沉声道。
朱阳怒着一张脸，“方温之，你就让这些人胡说八道？不管一下？”
方温之没理他，而是看了一眼战天臬，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看。
果然是乔楚的微博页面。
粉丝数，阅读量，还有评论数，都是一字不差。
方温之起身，走到朱阳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淡淡道：“战先生今天第一天来我们公司，他不是圈内人，也不可能会是什么奸细。”
然后，他把手机放到朱阳面前，“朱大经纪人，你好好看看。”
朱阳皱了皱眉，“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