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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臬叹了口气，在她面前蹲下，“告诉我当年的事，为什么要把小五女扮男装。”
“我说过了，我为了荣华富贵……所以做了这些糊涂事……”
“一直瞒着，就不怕被拆穿？”
“小汐装的很像，没有……没有人怀疑过……”
“是装的像，还是你一手把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她在正常情况下长大，会如此怯弱而胆小？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敢随意欺负她，甚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懦弱得像一头小畜牲。”
战天臬脸色阴沉可怖。
宋婉君动了动嘴，却说不出话来。
战天臬的声音冰冷没有起伏，“你如果对她有一点母爱，怎么能冷眼旁观看着她受到这些欺辱？她是死是活在你心里更本不重要，你需要的，只是她替你保守秘密。”
为了自己的秘密，从小把战汐当成男孩子养，走路说话都按男人的方式培养。
青春期的女孩子开始发育后，女性特征就会显露出来，宋婉君为了让战汐的体型更加瘦弱，平时几乎没有让她吃过饱饭。
久而久之，战汐的饭量，比正常人小了许多。
她的身体，也比正常人瘦弱许多。
这样一来，就很难从外形上判断她是男是女了。
宋婉君机关算尽，只为自己，从来没有为战汐想过一分一毫。
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受这样的苦楚。
宋婉君不配成为一个母亲。
“你不可能只是为了荣华富贵就让小五扮了这么多年女装。”战天臬一字一句，“老头虽然重男轻女，可只要是他的孩子，就算是女孩子，他也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