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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送杰克离开。
“你知道项链的下落？”
杰克说，“我撒谎的。”
卫斯理不知为何，心里松了松，杰克忍不住问，“为什么没问我，为什么急着离开？”
“为什么要问？”卫斯理一脸冰冷，“我知道你有急事，如果不是我结婚，你也不会耽搁，这几天，你一直很焦虑，也想着离开，我不该拦着你，我也知道你有分寸。”
他弟弟这么善解人意，杰克反而有一些愧疚，他拍了拍卫斯理的肩膀，“我应该陪着你身边，这时候不应该走。”
“我不是泥捏的，我顶得住，我还有仇要报。”小乔的仇，他还要报，不会轻易放过那群人，所以他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杰克看着弟弟冰冷的侧脸，心里叹息，他知道痛失所爱的感受，假如小远也出了事，他来迟了一步，只能抱着他的尸体。
他要怎么办？
“万事小心。”杰克也不在问，兄弟两人默契早就在积年累月中建立起来，卫斯理目送他上了飞机，转身回家。
他哥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不能拦着。
若不是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事情，谁会在这时候离开摇摇欲坠的家族，宁愿头也不回出走远方？他们兄弟一个人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