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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怕。”左思怡伸出食指,将涪芕的下巴挑起,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相比左思怡的凌厉霸道,涪芕眼里全是娇羞与妩媚,还有一点恐惧。左思怡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水声便哗啦地响了一阵,它拂过涪芕的脸颊,点火一般蹭起爆热,最后它停留在涪芕的嘴唇,指腹轻轻地摩挲。
涪芕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咕噜声响起。左思怡听着这一声,嘴角上扬,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小……小姐……”涪芕乞求地望着她。
“嗯?”左思怡摁了摁涪芕的双唇,挑眉。涪芕便不作声了,反正左思怡一直都想要折磨她,自从她做出那一件事情之后。现在左思怡病好了,她所做的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左思怡凑近涪芕的耳边,热气呵出来,扑打在她耳尖,“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涪芕快要哭了,虽然如此,她还是会感到羞耻,为她自己而羞耻。
左思怡双眸又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害怕、羞耻而微红,“真是楚楚动人呐!”左思怡伸手覆上去,涪芕便下意识地闭上,原来不去看她,心中的不安就会减轻许多。“看着我。”左思怡命令似的说,涪芕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不甘心的睁开眼睛。
她还要折磨她多久,是不是以后都这样?她不得不承认,左思怡的脸蛋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她的身材却是顶好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又因为养尊处优的缘故,她的皮肤也十分细腻。
突然,左思怡捞起水瓢,一股脑地将水倒在她身上,涪芕全身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着身体。看看左思怡的双峰,她又自卑了。“你衣服湿了,何处脱了,免得待会感冒。”左思怡盯着涪芕的胸口看。
涪芕低下头,“奴婢伺候小姐沐浴完之后再去便可。”“你这湿答答的怎么伺候本小姐穿衣?”左思怡皱眉。这么说也是。可是涪芕很不情愿地脱了衣服,双手努力地想要挡住关键部位。
左思怡一把抓过她细瘦的手,涪芕便在兵荒马乱之中扑通一声掉进了浴桶里面,和左思怡肌肤相贴。“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自己诚实多了。”左思怡嘲讽地说着。
涪芕尴尬地低着头,立马与左思怡保持距离,刚想要跨出去,却被左思怡从后面拦腰抱住。“你不是想要吗?正好本小姐也没试过,倒不如尝尝鲜。”
涪芕用力想要挣脱她的禁锢,哭着哀求她:“小姐,不要……”“不要?那你之前对我做的是什么意思?”左思怡加大力量去抱着她,她胸前的柔软便贴着涪芕光滑的后背。“小姐,涪芕错了,涪芕以后都不敢了……”
这时站起来敲门的声音,青莲站在门口,咬了一下唇,“小姐,夫人叫您过去吃饭。”左思怡重重地出了一口气,防不胜防地重重地在涪芕胸前抓了一把,“替我穿衣。”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还要替左思怡穿衣,涪芕感觉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
完了以后,左思怡丢下一套她自己的衣服给涪芕,“如果你不想光着出去的话。”涪芕依旧是低着头,颤巍巍地拿起衣服往身上套,越是想要快一点穿好,就越是穿不对。“这么笨,难道还想要本小姐替你穿?”左思怡眼神瞥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
涪芕哪里敢?因为涪芕长得比较矮小,所以她穿左思怡的衣服显得宽大,更加楚楚动人。
去到用餐的地方,左夫人看了看涪芕身上的衣服,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涪芕穿了左思怡这一身衣服之后,气质就出来了。左夫人没有说她什么,只是关切地对左思怡说话。“这些都是你哥哥专门安排人给你做的,好久之前靳灝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左思怡笑得像朵花一样,和刚才对涪芕的分明是两种态度,“谢谢母亲,谢谢哥哥!”左靳灝看到左思怡如此乖巧,心中对她的不适就被这一声谢谢哥哥给消去了。
左思怡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本以为可以安安逸逸地过着平静的日子。某一天,漠漠神神秘秘地把邹容与拉到亭子里。
“漠漠,做什么?”邹容与心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脚步却是亦步亦趋。“娘亲,去到你就知道了。”漠漠回头,给她高深莫测的一笑,甚至让邹容与觉得漠漠不怀好意。终于,邹容与在亭子里看到了宗政澍的背影,莫非他们早就合计好了的?
邹容与来到之后,宗政澍拿出一样东西,璀璨的光芒即使是在白天也刺痛双眼。那东西是一朵白色的莲花,晶莹剔透的花瓣。“这是……什么?”为什么拿给她看?邹容与迟疑着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西方圣地有一种圣花?名叫郁雪莲。”宗政澍问她。
邹容与看的书多,这时候自然是明白了宗政澍想说什么。没错,在她面前的正是郁雪莲。上一次宗政澍指着西边的天空说他去了一趟那里,一个多月。难道他是去找郁雪莲?邹容与的眼眶立马红了。
郁雪莲是西方圣花,自然是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宗政澍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才拿到它,其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无从想象,也不敢想象。并且,因为郁雪莲生长在西方净地,是极为纯洁神圣的佛花,和邹容与截然相反。宗政澍把它摘来,是要她使用吗?
“娘亲,宗政叔叔说,你用了这朵花之后。你的病就好了,你就再也不用喝……”漠漠的声音嘎然而止,他意识到说出来对邹容与来说是一种伤害。看来宗政澍没有告诉漠漠,使用郁雪莲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于邹容与,讲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其过程是何等的凶险,如果邹容与撑不过去,也就没有了。
邹容与笑了笑,温柔地对漠漠说:“樗里叔叔说今天带你上街逛逛,快去找他吧。”漠漠不肯走,“娘亲,你会使用郁雪莲吗?”邹容与点头,“会。”漠漠这才放心地走开,并且坏坏地笑着:“那宗政叔叔和娘亲聊,漠漠去找樗里叔叔。”这个小鬼头,邹容与看着他离开,慢慢地直起身子,轻声说:“我能不能等过了漠漠的生日再用?”宗政澍明白她心里所想。
那一天之后,她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和比厌在一起?而他为什么会白头?诸多的问题,诸多的回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们。想忘忘不了,想相爱又不能如愿。
漠漠虽然是早产儿,但是真正哭出声却是迟了两个多月,那一天正是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