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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承摇头,“不是,是三叔包的。他以前是个医生。”
这点滕玮不知道,心中微微惊讶。
“那小筝她没事吧?人怎么会那样?”滕玮望着时承,想起昨天的情景,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她心有余悸。
“她是毒瘾发作了,我感觉那不是普通的毒品。”时承目光颇深,“小筝被注射才一天不到就那么快发作,而且势头还那么烈。”
“肯定不会是寻常的毒品。”时承说。
滕玮咬唇,她盯着时承,“那你说会是什么呢?”
这时时承却没那么快回应她。
被褥里的手紧紧攥紧,他微低着眸,神色不明,似是在想什么。
有那么一瞬,他第一个反应想到了‘无’。
如此狠辣又高效的毒品,当属‘无’。
时承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看你伤得也不轻,头还疼吗?”时承缓缓凑近了她,伸臂拥她入怀。
滕玮在他怀里摇头,“不要了,浑身有点酸,我不想走动。我想睡会儿。”
“嗯。睡吧。”头顶上方传来时承的声音。
“那你呢?”
“我睡会儿再去医院看小筝。本来如果不出事,小筝和宋玥今天要答辩论文的,现在只能向学校申明下情况。”
“哦。”滕玮听着,慢慢人有了困意。
她在时承怀里寻了舒适的姿势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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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几天过去了。
自从时小筝出事后,时承越发忙碌,经常早出晚归。
滕玮就一个人在家静静养伤,极少出门。
期间去过医院探望时小筝,她从何梅婷口中得知时小筝被刘立豹注射了‘无’。
‘无’是新型合成毒品,一旦染上,容易上瘾,也难以戒掉。
时小筝被安排在中心医院的隔离室。
何梅婷每次都去看她,那里有很多人在协助时小筝戒毒。
姚岚岚和叶一雅都知道了时小筝的事。
她们去看过了她。
直到今天滕玮才知晓时应康曾任职中心医院的院长并且还是圈里知名权威脑科专家。
尽管时应康早已退休在家,但毕竟人声名远播,人脉财源还是有的。
那天她在室外看时小筝戒毒,过程极惨不忍睹,大家怕她受不住折磨咬舌自尽,连忙用毛巾塞进其口腔并绑在后脑。
后来她就没有再去了。
因为她没有勇气面对时小筝。
而张欣,她去看过她一次。还是滕长泽恳求的。
滕长泽告知她张欣如今精神越来越差,清醒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慢慢警方很少再审问她,基本上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至今还未洗清嫌疑。
她去的时候,张欣是睡着的,张仲在一旁伺候着。
她和张欣之间毫无交流。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偶尔想摇醒她,质问她有没有害时承的父亲。
每每准备动作时,她手就缩了过去。
直到她走后,张欣再也没醒过来。
而她和时承之间,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如履薄冰。他们极力避免触礁,又小心翼翼取暖相偎。
滕玮躺在沙发上刷着微博,当看到某则新闻,她瞳仁微张。
“刘氏集团董事长刘威违法涉毒涉黑,恒阳人民法院一审判决刘威无期徒刑,并没收个人全部不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