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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聿可有可无的对着她笑了笑：“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请假，所以你不知道，我跟霍董达成了协议。如果不是因为你明天跟博士有约，后面，你可能要跟我去霍璇合作。”
“你跟霍氏？”
霍氏是S市的经济支柱，第一大经济流动企业。
他们主要以房地产与酒店业为主，程聿的公司什么时候跟这两种搭上线了？
“算是我的老本行，霍氏在做A市的旧城改造。这在方面，是我的专业。所以霍董找上了我，我准备调你做我的助理。如果不出外公那个协议。”
他的话似乎有埋怨博士。
“我的事，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清楚？”
这个问题困惑了欧阳陌一个晚上。
谁知，程聿摇了摇头。“没有。”
欧阳陌不是很相信他的话。“可是年年……”
“年年是个意外，我是在美国见到你父亲，才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那时他人在美国，在外公的工作室里听到孩子的哭声，他觉得奇怪，便寻声而去看。
看到了躺在温箱里的孩子。
整个头被白布包着。
瘦得只剩骨头。
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很引吸人。
当他看去时，这个孩子也在看他。她满身插着管子，看上去很痛苦。可是，她却对着他笑。笑得他的心都抽紧了。
问过外公后，才知道，这个孩子出生就在工作室里，像动物一样做着研究。
从次，他经常想到她，会不自觉的来工作室。
美国那边工作室的服务台姑娘是个法国人，很吃惊的问：“噢，你最近天天来这儿。那是你的孩子吗？”
这个奇怪的问题，让他动了领养她的冲动。
跟外公几经交设后，他成功的将她带了回去。
起初各种无从下手，再到后来的得心应手，如今要少了她，他都会觉得生活少了什么。
“程聿？”
欧阳陌说了半天，见他没有反应，推了推他的肩。
这时，程聿才回过神。
“怎么了？”
“年年睡着了。”
想什么，走神得这么厉害。
程聿朝车后的安全座椅看了眼，真的睡着了。“没事，到了霍家叫醒就可以了。”
……
欧阳陌是第一次来霍家，外面的院子又宽又大，有点五十年代初，六十年代未的味道。地上种着又厚又绿的草，阳光照在上面看着很舒服。
沿着围栏的墙边围成了花坛的模样，里面种着各种应季的蔬菜。
“走吧。”
程聿将年年抱在手上，她的头就靠在他的肩上。
欧阳陌想，这个晚上，她肯定无法安心的看着祁薄过完这个生日。
因为，年年给她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啊。
他们是被佣人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