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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可以跟父亲见面，这么久以来紧绷的神情松懈下来，感觉人轻松了很多。
柳婶过来时，欧阳陌回了一趟公司。
头两天请了假，这两天都是夜里过来工作。
欧阳陌到公司里，只有程聿的办公室亮着灯。她打开自己办公桌上的小台灯，走到程聿的办公门外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闻声转过头来，脸上是冷静沉着的神色，英俊的脸颊着光而动，是一个弧度迷人的则脸。
不愧是小关YY的对象，果然360度无死角。
程聿见是欧阳陌，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来加班？”
“莫聪没有给我安排太多的活，我来加个一两小时班，也就可以做完。”欧阳陌微笑着解释。尽量的表现出落落大方，毕竟对方是自己的老板，太唯唯诺诺也不好。
“我没有吃晚饭，你也别加了，陪我出去吃个饭。”
程聿的电脑已经在进行关机，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欧阳陌初步职场，困惑的想，老板如果莫名其妙请你吃饭，而且还是晚上，是不是意图不轨，想要做点什么？
虽然她很不想将程聿归类到此行列，可是……
“程总，你女儿今天是几岁？”欧阳陌急中生智的冒出了一句话。
正在关机的程聿抬头看她，给了她一个让人难已琢磨的眼神。
因为古怪，里面有探究、思考、不确定、与怀疑。
读出这些讯息，欧阳陌也吓了一跳。
“我……我只是好奇。”
“你向来说话都是满嘴跑火车吗？”程聿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的女孩，漂亮的脸上一双美丽的眼睛困惑、迷茫，却不失娇憨。
欧阳陌不认为自己在老板面前跑过火车，对于程聿的话只觉得委屈与郁闷。
“我曾经帮过一个女孩，因为她说长大了可能会是我的老婆，所以我帮了她。”
这句话怎么这般耳熟？
好像她跟祁薄也说过。
其实当时她喝醉了，这话并不是对祁薄说的，而是程聿说的。
当时，刚从厕所出来，垂着头边擦手边走，结果迎面一个女孩，他都没有来得及看清人，就被扯进了女厕所。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女厕所，可见当时脸色有多难看。
看着吐得肝肠寸断的女孩，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甩手走人，反而还给她递了纸。等她抬起头来，才说了一句：你认错了人。
当时，欧阳陌给程聿的感觉是，这个女孩好白，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很有灵气。
谁知道她说出来的话与她自身散发的灵气截然不同，一句：“你不能丢下我见死不救，说不定我将来是你老婆，你这样丢下我，便宜被别人占了，你不是吃亏了吗？”
是啊，她将来要真是自己老婆，自己倒真有可能吃亏。
不过遗憾，她不会成为自己老婆。
几年过去了，此时她就这样站在自己的眼前，眼睛里闪着狡黠，与聪慧。
见程聿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似乎在等自己的话。眨了眨睛，欧阳陌问：“是年年的妈妈吗？”
程聿闻言眉头一挑，略显思索的说：“……你说呢？”
“我说了能算吗？”
显然，她说了不算。
程聿脸色一变，直接让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