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〇章 因为茫然无措而担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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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晚,燕玖看着手腕上被那人咬破的伤痕,久久无法入睡,心里仿佛有许多东西牵绊着她,虽然道理都懂,可当真要自己看开的时候,却又无法打开这个心结。

也许这并不是简单的穿越。

后半夜,她干脆直接开门出去,却被门口两个宫女拦住,燕玖说:“我就到院子里坐一会儿,怕我跑了就跟我来。”

两个宫女相视了一眼,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燕玖说:“风夜痕说过我不能出这个房间吗?”

好像也没有说过。

她直直略过两人出去了,竟然没有人拦着,却被一汪纯净的月色洒满庭院,她忽然有点感慨,对身后跟着的两人道:

“有酒吗?我心里难受得很,想喝点酒。”

一个宫女说:“姑娘,你还小,相国大人不会允许你喝酒的。”

“去拿酒吧!”忽然说话的就是今天将她接回来的那个红衣女子,看样子是个官比较大得女子,说话比其他人都要傲慢几分,燕玖回头看她,只是浅浅一笑,便回头找了个石桌坐下,说:

“既然都给我酒了,不如再炒两个下酒菜。”

红衣女子说:“三更半夜的,恐怕没有人能给你下厨。我倒是可以给你烤几个蛊虫将就着吃一下。”

燕玖这就打消了要下酒菜的念头,看着她走到自己跟前坐下,她说:“你看开了?今天的你和平时有点不大一样,至少不再想着逃出去了。”

燕玖说:“我当然想着逃出去,可要逃出去总先要填饱肚子先,不然怎么打得过你们?”

换来的就是红衣女子一声爽朗的笑,没多久,酒香就弥漫了整个院子,燕玖迫不及待地接过,一口饮入喉咙,灼灼烧着喉咙的瞬间,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又有更多的忧愁袭上心头,于是又喝了第二口,最后喝得气喘吁吁地也没停下来,红衣女子抢过她的酒,皱着眉头道:

“你不要命了?这样子喝会喝死人的!这才几天不见?你就染上嗜酒的恶习!你母亲看见了断然会打断你的腿。”

“母亲……”燕玖冷笑,一种莫名的哭腔就在心头绕着,哭又哭不出来着实难受,她说:“我从未体会到母爱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母亲对于我来说是什么,她回来了没有?我想见见她。”

果真是喝多了,酒的后劲一来,她还真是什么都敢做,她之前一直都很怕风夜痕来着。红衣女子说:

“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那我再喝一会儿。”燕玖拿起酒又开始灌自己,红衣女子向抢过去,却被她一把推开,力气大得惊人,几个人拉她都拉不好,最后每个人的手腕上都被她咬得全是伤口,可恐怕是她们身为风夜痕的宫女最狼狈的一个晚上了。

远在子夜楼。

风夜痕在子夜楼等了闻人潋许久,闻人潋这才缓缓而至,他走路很稳,丝毫不像一个脚受伤的人,他便是这样一个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短处的人,忍着剧痛对风夜痕行了一个君子礼:

“相国大人,风夜痕?”

风夜痕看着这个眉目很好看的年轻人,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脸上,笑道:“上一次我们见面时,你还是一个稚子,却已有着常人不可攀登的睿智和从容。如今再见面,我再也看不穿你了,可是……却明明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浮躁,你明明已经心如止水,却为何浮躁?”

闻人潋倒也不惊,只是淡淡一笑,是他往日的模样,道:“又不是佛,又怎能做到真正地心如止水?潋不过区区凡人,相国大人可是高看了潋。”

风夜痕听着他的话语,那厮浮躁已经消失不见,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无法攻破的堡垒,她甚至无法对眼前这个没有认知的事物进行窥探,她收回神,说:“闻人潋,圣贤山庄的庄主,北骁国第一谋臣,南尞国的帝王师,我可不敢低看你。”

闻人潋只是淡然一笑,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说:“既然相国大人和潋都是明白人,那潋便直说了,在潋这次来昭国,是受南尞女帝所托,来问一问风相国一些事情。”

风夜痕反笑,道:“为何来问我?”

闻人潋说:“因为能问的人都死了,就剩下相国大人一个了。”

风夜痕问:“谁死了?你说谁死了?”

闻人潋一边注视着她的神色,一边慢悠悠地说:“当初给风相国接生的奶娘……还有……燕宏虞。”

在阵里待着的燕旨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将自己暴露,好在一直在她身后的大祭司捂住了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抬头看这个男人,虽然好看,却有一股难以靠近的气息,令她望而生畏,很快就将哭声隐了回去,却怎么都抑制不住心中的难过。

燕宏虞他……怎么就死了呢?她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最宠爱她的,仿佛昨日的嬉笑历历在目。

风夜痕装作很镇定,可闻人潋的视线却无意落到她的手上,紧紧地捏着那个杯子,怕是要捏碎了。但没一会儿,她却又笑道:

“这关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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