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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声音了,还以为他放弃走开了,谁知不一会儿却从锁孔里钻入一股黑雾来,那黑雾环成一圈握住门锁,卡嚓一转,门开了。
心里立刻万马奔腾,原来他就算肉身不能穿门而过,可要开一道门,还是有些歪门邪道的。
我懵头懵脑地站在窗子前,看着他长臂推开门,刚才一番动作下白衬衣纽扣解开了两个颗,好看的锁骨在灯光下散发着小麦色的光泽,一手扶着门把,一手向我招了招,眼神溺宠:“过来。”
“什,什么?”
“陆予聪把画送来了,你不是喜欢吗,再下去看看。”他上前来拉过我的手,唇角上勾着浅笑,到是那么坦然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敢反抗他,书上说得好,对于一个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来说,我的反抗,那就等于再度给他添了把火。
楼下。
汤圆和阿布正凑在一起看那幅画。
“奇怪,陆予聪白天还说舍不得画,为什么今天晚上却主动送来了?”我不解的问。
“因为有的时候,生命的价值远远要比一幅画高得多。”
“也是,你在他肩上那一拍,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暴露了些什么,所以还不快点来**你一下。”
赵钦抿之微笑,看着画中的自己,看得很仔细,这也是我很怀疑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两之间就那么别扭呢?
看着这幅图总有种时光交措,轮回转生之类的迷惑感,我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有再度转生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我看着一千年前自己的画像,这感觉总是五味阵杂,一千年前的自己,人生有没有我现如今这么复杂呢,真想去看一看那时候的自己!
赵钦让阿布把画挂在中堂上,因为他说,这画,能见到实属不易。
所幸后来的两天,赵钦都灭了他的色心,他没再命令我侍寝,而我在偷偷计划着,要独自再回陆家一趟,既然陆予聪和黑衣妖道有关系,那说不定能从他家找邮些黑月派的线索,只是陆家安保严密,这事还得小心计划才行。
这一夜,清凉月色寒风剌骨。
大约凌晨二点来钟的时候,我猛然一头醒了过来,醒来连做了什么梦都不知道,但却觉得身心一惊,正琢磨着这是怎么回事,便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开门声。
是赵钦,他又要出去了。
距上次半夜出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动静了。
我赤脚站到窗子前看着他正向大门走去,急忙将黄豆拿出来,学着老道长教的念了撒豆令,然后将豆子从窗子缝隙里扔了出去。
黄豆落地无声,转眼便咕噜噜的往前滚去了。
转身顺手抓起外套,穿上雪地鞋,我拿起铜钱剑放在包里,轻手轻脚地下楼追了出去。
撒豆成兵,这些小黄豆会在适当的时候留下一粒兵种,我只要跟着这些留下的兵种追下去就行。
赵钦去的方向和前两次一样,都是樱花山后背方向,在黑暗中孤身一人穿过整个村子后,依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他的速度之快可想而知,幸好能跟着这些豆子继续前进。
黑暗中的头顶上,偶有一只怪乌在低沉鸣叫……
大约半个小时候后,兵种的方向往一个山包上延伸,我摸索着上去,一直快到山包上,那些黄豆聚集在一块儿不动了,说明,赵钦就在附近。
我隐身蹲在一众灌木丛后看四下观察着,因为只有半弯月亮的原因,周围一切显得异常的低暗迷茫,那些静谧无声的树林后面,似乎随时都会扑出一只怪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