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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当然,自己是不了说什么的,可我至少也学过医,所以已经听出这周贵说的是假话,首先他说他用绳子勒死受害者就是一个很大的漏洞,据我所知,受害者是被利器所杀,至于那是什么,警察叔叔们还在调查。再者,他说他两天前杀了唐花,那就更可笑了,暴尸两天的死者,不可能还有这么新鲜的血液。
大队长抿了下薄唇,径自下车了,对一位民警说:“把他带回去,报假案,让他在过渡房里呆一晚。”
“是。”那警员气愤地睨了高贵一眼,原本警务员人手就紧,他偏赶着往上凑热闹,不讨嫌么。
和大队长再次回到楼上,这之中他告诉我,死者唐花有一个赌鬼丈夫,两人原本都是下岗工人,儿子在外地上学,家里收入已经不富裕,可是唐花的老公赌博上瘾,没办法,只能逼着年过四十几岁的唐花在家里接客。
首先,从小区外大门口的保安开始,由唐花勾引到家中,再由他丈夫出面捉Jian,之后当面挑明,只要次次给钱,他这做丈的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后,小区里的独守老人,再沿至整条街道外的离退休独居老人。
刚才那个周贵,是来这一片收垃圾的清洁工。
我听完这么离奇的家庭状况,无语地默了一下,怪不得已经变成鬼的唐花会伤心得哭成那样,原是她命苦,嫁了这样一个男人。
“人渣。”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咒一声。
身后,便传来大队长的哧笑:“小杜,当今社会,这样的事情算轻的了好吗,很多肮脏的事情,只是你没有接触到而已。”
说到这里,大队长的话峰突然一转:“对了,早上起来就没有来得及吃早餐,我让文员去买,你想吃什么?”
我惊讶的看着他:“谢谢你,我吃不下。”
他苦笑一下:“没办法,我们已经习惯了。”话完扭头对刚好擦身而下的一位女警员说:“去给我买碗辣酱面。”
我去,我以为他开玩笑的,在这么血淋淋的凶杀案现场,他真吃得下?
再次踏入三楼唐花家,好像那股子血腥味儿没有先前那么浓重了,所以说,还真是没有人适应不了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卫生间里窗子上挂着的那对眼珠子,凶手把眼珠子挂在这里,把耳朵挂在顶楼,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当我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的时候,眼珠子不见了,已经被监证警员取走,不过那挂眼珠子的线,此时才取下来,警员看了一眼说:“好像是鱼线。”
而此时,先前一直半关着的厨房门也打开了,一眼看进去,就看到几块分割得很整齐的肉块血淋淋地放在那里,肉块放开后,会看到每一块都是呈三角形的形状,可是拼凑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人,除了头部以外,四肢和躯干都已经被分割成块。
我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真是不可思意,这么精密的分割,就连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也未必能做到,因为凶手只管分割成三角形的块状,他才不管有没有骨头的部份,所以,连骨头也可以这样整齐的切断,的确是很少见。
我蓦地想起一样东西,网,一张大鱼网,罩在唐花的身上,再用力一拉,将里面的唐花拉成这样的无数块。
可是,可能吗,那得多大的力气,除非凶手不是人。
实在受不了那血腥的场面,我退了出来,心想未来的日子,恐怕得有时间不想吃肉了。
见大队长忙碌着,也没空搭理我,我去到卫生间里,从窗子口往外看出去,准确而且很直的视线,不偏不正,这道小小的窗子口,对着的竟然是城东河大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