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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声色有些严厉,皇帝被她说的没有反驳的借口,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前因后果:“皇后,你听朕说。”
“皇上还有什么可说的?”
“朕承认,这件事情是朕做的不够好,这小宫女名为沐清,是贵妃还未进宫之前,曾经照顾过她的侍女生下的孩子,只是那侍女命苦,前些日子和她的相公出外做活的时候出意外死了,就留下这么个女儿,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贵妃听后生了怜悯只心,便将她接到宫里来成了她的贴身侍女。”
“贵妃倒是难得这么好心。”皇后说这话可一点都不客气,两人交恶也是皇帝知道的事情,也没在这话上多说什么。
“沐清长得白净,是个懂事听话的女子,朕见过几次,的确也有些好感,只不过沐清对朕一直有些害怕,不敢靠近,朕也是觉得一时新鲜,就多去了贵妃那儿几次。”
“皇上这不是摆明了去看那小宫女吗?贵妃就没有生气?”
“据说是生气了,朕有一次过去的时候,还看到那丫头手臂上都有鞭痕,想必是贵妃罚的,不过到底是看在她母亲的份上没有重罚,朕在贵妃面前说过要将册封沐清的事儿,所以贵妃也没再动手。”
“既然皇上已经想好了要册封她,为何不能等到册封之后?”
“皇后,这也是个意外。”说着,他看着皇后的眼睛:“难道皇后不相信朕吗?朕是这点忍耐力都没有的人吗?”
皇后叹息一声:“臣妾知道皇上不是那样的人,可事实摆在眼前,皇上可知为此今日都有多少妃子来找过臣妾了,臣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谁也没见,只召见了沐清那丫头,到底是懂规矩的,只不过没名没分的,总归是不好处置。”
“朕知道皇后辛苦,朕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当时看到那丫头正在哭,上前询问了几句,听她说想念自己的父母了,也不免对她心生怜惜,一切就这么发生了,等朕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皇后深呼吸一口气,无奈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臣妾说什么也没用了,还请皇上近日要多安慰安慰后宫的妃嫔们,别让她们心寒。”
“朕知道,这段日子也要辛苦皇后了,清美人很多规矩都不懂,还要皇后多督促她。”
皇后点头:“臣妾知道了。”
皇帝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皇后,不生气了?”
“臣妾哪敢生气啊。”
“都把朕拦在门外了,还说没有生气?”皇帝故意调侃:“皇后现在可还觉得疲累?”
“当然累,时辰也不早了,皇上不是说看看臣妾就走嘛,更深露重的,皇上还是快些动身,省的夜里受了风寒,臣妾可担待不起。”
皇帝朗声笑道:“来都来了,今夜朕就不走了,皇后累了,朕陪皇后好好休息。”说着,牵着她的手朝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