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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毛与魔罗纠缠的时候,我、朵朵、御兽女央仓以及那个回过神来的黑袍巫师都已经进入了石门内,里面有开阔的空间,满地昏黄的光线,不过我已经来不及瞧看打量。倘若让魔罗也冲进来,后果不堪设想。于我个人则在门内门外差别都不大,毕竟在哪儿死,也都是死。我站在了门口,鬼剑被我激发得越发巨大,宛若门板,当魔罗将二毛咬得溃散的时候,我倒提着鬼剑前冲,朝着这魔物扫去。一剑、两剑、三剑,我唰唰唰连出三剑,魔罗皆轻松躲过,这时,被遗忘在地上的四娘子突然跳了出来,朝着魔罗扑了过去。
这情形让人意外,要知道四娘子体内邪灵已经被我封印,为何此刻又苏醒过来了呢?不过四娘子参战,将魔罗对我的攻势减轻了许多。此刻的她仿佛尸灵附体,走的是极为强硬的路线,而且居然能够与魔罗的力量相抗衡。我在旁边策应,鬼剑使如疾风,连环刺去,一时之间,魔罗竟然被我们两个弄得有些应接不暇。
魔罗此刻的迟钝,跟朵朵也有一定关系。小萝莉此刻已经进入了暴走模式,原本粉嫩精致的小脸此刻一片青狞,眼袋黑黑,然而双手挥舞间,却又有佛家的气派庄严。在这样的炁场渲染下,魔罗的行动越加迟缓。我这边轻松了一下,有时间打量全场。这一瞧,刚才与魔罗纠缠的萨库朗,此刻由哈罗上师带队朝着后面退去,显然是想趁我在这儿拖延住魔罗,他们逃命。然而让我惊奇的是麻贵并没有逃,反而持着手中的寒铁鬼头刀,奋力朝着这边冲了上来。至于王伦汗,我没有瞧见,不知道他究竟潜匿到了哪儿。
魔罗攻势如潮,这魔物无论是爪子,还是牙齿,又或者是尾锥,都有着十分犀利的攻击力,我不敢再开小差,鬼剑连出,不断抵抗。在阴阳鱼气旋的引导下,鬼剑身上附着的黑雾越发强盛,但凡以往被鬼剑斩杀的鬼魂妖魔,都被收留其间,此刻一经激发出来,立刻有恐怖的威效,将魔罗好几次强力的攻击给减弱。这时,麻贵来了。
他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凭恃,居然没有随着哈罗上师一起逃跑,而是舞弄着他的寒铁鬼头刀,朝魔罗的后背袭来。我、四娘子以及麻贵,三个原本互为仇敌的人,居然在此刻,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就携起手来,一时间刀来剑往,竟然将魔罗逼得左冲右突,气势弱了好些分。
然而魔罗便是魔罗,它怎么可能会被我们给长久压制?在一段时间的纠缠之后,它突然将身子一直,六只眼仰望上空,立刻有隐隐的雷鸣声传了出来,接着一道又一道的蓝色电芒在黑暗中隐现,滋……滋……蓝色的电芒在上空游走,突然有一道降落在了四娘子的身上,这个美女浑身一阵颤抖,我瞧见她雪白冰霜的肌肤上面立刻渗出了一片黄色脓汁,身形一僵,动弹不得了。
第六天魔王,掌控洪水、火焰、雷鸣和闪电,要是让它的所有能力觉醒,只怕我们都要躺下了。
我身后又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听到虎皮猫大人扯着嗓子朝我喊道:“小毒物,快往回走,我把这门给关闭了!”听得此言,我二话不说,就朝门内跑去,路过四娘子这儿,我的心一软,伸出手抓住她,一阵电芒将我的右手给电得酥麻,不过我还是咬着牙抓起她,朝着那往下降落的石门冲了进去。
我这边一撤,麻贵立刻面临着魔罗全部的恶意,脸上顿时露出了极度的气愤。不过作为许先生的大弟子,他倒是一个有着急智的人,伸手入怀,一面铜镜出现,他往前一照,然而这回并无功效,显然是那人妻镜灵感受到了我的气息,拼死造反了。我回到门内,瞧见了不由得大喊一声:“无量天尊!”听得这久违的声音,人妻镜灵立刻喷射出大量的蓝光,笼罩在魔罗身上。魔罗身形一滞,正欲拼力朝着前方冲来,突然猛地一扭头,朝着寒潭那边瞧去。在那里,王伦汗出现在了崔晓萱的身前。
魔罗再也没有理会我们,待震镜效用一停,便朝着寒潭那儿射去,石门也轰然落了下来。安全了么?我的心还没有放下来,见到左边一道身影,几乎是擦着那石门滚了进来。
是麻贵。
Chapter 75 势不可挡,头降神光
瞧见麻贵一骨碌地滚了进来,我佩服这个家伙倒是懂得把握机会,而且胆子也大得出奇,竟然在这么惊险的境况下滚了进来。倘若是差上一两秒钟,那么此时他已是一摊血浆肉糜了。上这万斤的石门从上面合拢下来,可不是人力所能够抵御的。而且正因为耶朗祭殿的特殊原因,这门一关上此处便是连朵朵这样的魂体,都是进入不得的。
麻贵一阵翻滚之后,弹身跳起来,左右打量一番。我们身处的这门后,其实是一个小平台,再过去有一个台阶,往下走,才是祭殿的主体,那边有好多石雕。不过我们都来不及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对方给死死地吸引住了。
麻贵盯着我,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鬼头刀拄地,恨声骂道:“陆左你这个驴日的,狗东西,居然让我一个人去迎战魔罗,自己却跑开了,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
他骂得实在难听,我眉头一掀,寒声笑道:“麻贵,你可别忘了,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都处于敌对关系。之前在门外,那魔罗是异类,是所有人类的大敌,故而我们并肩作战。但是请问一下,你是谁,我是谁?前一分钟你还要杀死我,后一分钟,你居然还想让我给你挡刀?哎呀,麻贵,是你太幼稚了,还是我太健忘了,我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交情了?”
麻贵听得我的嘲讽,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抖动,几次想骂出口,然而又都忍住了,回过头来打量四周,瞧见了御兽女央仓,还有那个黑袍巫师,脸上的神色不由得又好了许多,掂量了一下手头大刀,嘿然笑道:“陆左,你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对吧?”
我耸了耸肩膀,指着他左手上面的震镜,说,“别的先不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麻贵将震镜收回怀中,用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指着我旁边不远处的那一男一女说道:“不、不、不,小子,你可能没有明白状况,这个黑妹子跟我们萨库朗是同盟,而袁良是哈罗带来的得力手下,换言之,他们都是我的人,你懂么?这面破地狱铜镜,是我师父亲手给我降服的,我不能够把它给你;而你手中的这把精金木剑,我本来看上了,奈何师父把它给了大野坂田那个老鬼子,不过现在嘛,嘿嘿,没有人再有理由,把它从我的手中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