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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婧雪宥地放大了瞳孔,仔细地又瞅了瞅那壁画,画上是一副田园稚童嬉戏图。
在一条小河边,有一块稻田,稻田的岸边有一群小孩,当中两个小孩,一个手执水瓶,一个却是拿着红彤彤的桃子,两人对面相视,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林婧雪看两个人手上的动作,便觉得他们大概是在互相做交换。不过,她的注意力不是在那孩子身上,却是在孩子身后的稻田上。
稻田被田埂一分为二,孩子身后的分明是一片翠绿的秧苗,可到了他们身前,却是一片金灿灿的稻谷。
明明是一个时刻,同一样物事,为何在稻田里会出现两样的情形。林婧雪有些不解。按说,一般的作画人都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更何况是天下第一情报组织的首领绝风谷主?
而且,这一整片的大壁画,总觉得哪里有什么缺憾。
林婧雪的目光一寸寸地在那壁画上扫过,一遍又一遍。
却是没有任何发现。
“笔法遒劲,力道中刚柔并济,画意盎然,生气勃勃,不知这位雕工师傅是哪位,端是一位大家!”白胜南也同林婧雪一样,首先看得便是那占地面积最大,最显眼的壁画。
不过,他和林婧雪不同,首先看得却是笔法,然后找的就是雕刻者。这是他惯常的习惯,字画书著等先观人再品其意境。
谁知,这壁画却是不同寻常,全篇只有画,根本没有一个字。白胜南的眉头微不可见地一蹙,藏头露尾似乎与此雕刻者的笔法全然挂不上钩,此人是有何深意不成?
白胜南无意间的感慨却是让林婧雪脑中灵光一闪,她迅速扫了一眼整个画面,心中恍然大悟,是了,这壁画上竟是没有题字,哪怕一个落笔之人的印章都没有,当真是怪异之极。
要知道,古往今来,还很少有画上是不带着字的,除非是副残画。
残画么?林婧雪嘴中喃喃自语,难道这作画的人,是要他们去找出这完整的画面不成?
林婧雪心念一动,清澈如水的眸中泛出盈盈波光,脚下步子不自觉地就向那壁画走去。
白胜南心中与林婧雪不谋而合,步子也不自觉地向前迈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壁画走去,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的珠帘慢慢散开,然后一道铁门自上而下地堵住了他们的后路。
“雪儿,小心!”两人才走到屋子中间,白胜南耳朵微微一动,立即拉起旁边的林婧雪平地而起。
林婧雪正不解其意,却听得耳边有沙沙沙的撞击声,她低下头,便见着本是放在最东边的古筝就像长了脚一样,正缓缓地向屋子中间移动。
林婧雪瞪大了眼睛,搭在白胜南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白胜南感觉到林婧雪的紧张,眼中眸光如温润的秋水,温和地朝她笑了笑,“雪儿,务须害怕,有我在。”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害怕,我怕你出事啊!林婧雪心中接过白胜南的话。
也不知是何时起,大概是从那次楼兰之行之后吧,她从来没有挂念过谁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白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