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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痛欲裂,醒来后发现周围白茫茫的一片。
我厉声喊了一句:“予谦呢?找到他了吗?”
厉老爷子闻声快步走进来,心疼的对我说:“好孩子,脑袋还疼吗?予谦的事我会派人去找,这阵子你就好好休养。”
“不行。”我要亲自去找。
我不去找我不甘心。
我有预感,那个人知道厉予谦的下落,我问:“那个人……”
厉老爷子声音加重,“别管了,我知道,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
厉老爷子一再的保证都不能让我心安,等到他跟李叔走了之后,我立刻打电话给杜唯一,“你人呢?快点过来,我需要你。”
杜唯一在附近,很快就提着大包小包上来了,她感慨的跟我说:“你知足吧,真是幸福,这些吃的都是厉老爷子让我去买的,我也好想要这样的爷爷。”
“别说废话。”我挣扎着起来,可杜唯一马上过来把我按了下去,并且帮我盖好被子。
她说:“你疯了吗?你伤的是脑袋,不是其他地方,医生说过你要好好休息,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你想哭都不行。”
“我没事。”
我记得昨天晚上我推开那个人的家,可是一根棍子打在我头上,我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往外流,意识也一点点的模糊。
直到完全被黑暗笼罩。
见她不为所动的样子,我拉着她的手,“唯一,你最好了,我真的没事,我又不会跟我的身体过不去,我会好好照顾我,快点带我去。”
“不去。”
“为什么?予谦可能在……”
我的话狠狠被她打断,她双手抓着头发,很快乱成一团,“那个爆料人死了,你去了也没用。”
死了?
我的身体被冰冷的气息弥漫,我几乎难以置信,那个人居然死。
昨天他还跟我通话,他还躲躲闪闪,可是他居然死了,他分明是知道厉予谦下落的,我好害怕,我抓着杜唯一,声音几近哀求:“带我过去看一看吧,我求求你了。”
杜唯一唉声叹气,对我咬牙切齿,却又无话可说。
临走之前,她警告我:“好好照顾你自己,万一你以后脑袋出问题了,我可不会负责。”
“我知道,你最好了。”
我苍白的说,声音有气无力,我十指握成拳头,紧紧攥着,手心里也掐出了血痕。
我还是难以平复心情,因为我不敢相信死亡距离我这么近。
给我打电话爆料的男人叫何群,何群平日里游手好闲,经常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家里在很偏远的地方,出来了好几年,一事无成,嗜好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不得已才来这个地方住。
何群的家被几个警察守着,警察正在清理他东西,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
这个案子是陆放亲自跟的,所以我直接找到了他,焦急的问:“是谁杀了他?他怎么能死了呢?你知道予谦的下落。”
陆放几乎把他调查到的资料全都跟我说了,没有一点进展。
我昨晚在晕倒之前,我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漫天的痛楚。
我一巴掌打了我的脸,我好恨我自己,如果昨天早点乘胜追击的话,或许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我好恨。
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对何群,我也是很愧疚的,如果我没找上他,兴许他就不用惨遭灭口。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医院,杜唯一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安慰我:“别担心了,厉老爷子安排人去找了,你要相信他是个老江湖,办法绝对比你这个初出茅庐的人多。”
但愿如此。
我沉默寡欢,每天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听到厉予谦的消息,但一次都没有,甚至有些时候我也泄气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休养了两天之后我就从医院里出来,照旧帮忙处理林薇公司的业务,林薇身体素质骤降,基本上都在医院待着了。
我敢肯定厉予谦肯定没有死。
最近梁平母女也掀不起什么波澜,似乎她们一下子停止了对完美新娘的攻击,我正纳闷着,杜唯一说:“你能不能别总是皱着眉头?那对母女不找麻烦,你还真当没事做了?林堂的堂哥婚庆策划弄好了吗?他天天过来,你不烦,我们也烦了,虽然他是一个大帅哥。”
我低下头,打开电脑文档,根据职员搜集到的资料,亲自弄了一个策划。
我想着明天再来修改,可当第二天我把策划亲自去交给林堂以及他堂哥和妻子时,我看到他们脸上全是诧异,深不可测。
我干干的笑着,让我由衷笑出来,我真的笑不出。
我问:“有什么问题吗?”
林堂的堂哥林宇低头,从茶几上拿了一份策划扔到我的头上,林堂惊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