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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不一样,他与宫询有相似的性格和野心,换个角度说,如果我可以利用林致远说服宫询,那是最好不过的。
瞎子也看得出来,希希跟着我是最好的归属,即使我生下许昌阳的孩子,她依然是我最爱的孩子。
如果宫询不知好大,自以为是……
我自有方法,季美玲不是给我寄了一份资料吗,是他三年前行贿的账单,只要我上交法院,他不但要失去希希的探望权,还可以让他再蹲上几年监狱。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拿出那份资料,原因,有很多。
只是,这一切,我都无法告诉许昌阳,这也是我坚持要自我解决的原因,解铃还须系铃人。
希希是我和宫询的孩子,他的身份尴尬,总归是不合适的,虽说我现在是孕妇,但作为曾经和我有过一段婚姻,有个孩子的宫询来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反而是许昌阳,身份特殊,称得上他的“情敌”吧。
他们一旦扯上关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
至于周小樱,我已无话可说,还算有良心,至少提前告诉了我。
许昌阳继续沉默着,我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我明白他无法理解我,但是,这是最合适,最快速的方法,若是因为此事,影响到他的调迁和许姑姑的关系,叫我该如何自处。
“昌阳——”我压低了声音唤道,心头却是酸涩的。
“我不明白,你为何宁愿找你的父亲帮忙,却不接受我的?”
我:“……”
他的嗓音干哑,听出万分的憔悴,眸心暗淡无光,刚才打了一个钟头的电话,连口水都没来的急喝,晚饭更是没吃,既要应付许姑姑和沈若曦,又要照顾我的情绪,还要替我处理我前夫的麻烦。
他是超人吗?
我不愿他看到他这样。
“不要联系林致远。”他冷冷地说,脸上的表情如冰冻过一般。
我在心里暗叹,你以为我想去找他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对许家做了什么吗,我明知自己和许姑姑的关系早已降至最低点,我还要再冒险,彻底摧毁那最后一丝希望吗?
然而,这些话哽在喉咙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昌阳,我不能再让你为我……”我只能这样说。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尽快将希希带回到你身边。”许昌阳沉声打断我的话,语气中透着不可置疑的态度。
话落,我怔住了,目光呆呆的落在桌脚处,提到林致远,真的激怒到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许昌阳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他放缓了语调:“欢好,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是你想得太多了,你太紧张了,你明白孕妇在孕期的时候,心情要放松,只有母体心情舒畅,宝宝才能长得好,你不希望我们的宝宝在一个健康快乐的氛围下长大吗?”
想太多?
紧张?
“我知道。”我垂下眸子,无力反驳。
闺蜜和前夫搞在一起,还合伙企图将我的孩子拐出国,希希还不到六岁,因为受过惊吓而患上自闭症,在我的过度保护下,是非观还没有养成,本该上学的年纪,却一直跟着我,几乎寸步不离。
她哪里能分辨,爸爸将要带她去国外是做什么的。
这般棘手的情况,我怎能淡定,换做任何一个母亲都会乱了阵脚,哪怕目前情况不是最坏的,也会在心底想像出最坏的局面,这大概是每个做妈妈的通病吧。
“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许昌阳看了眼手表,蹙了蹙眉心,“最早一班船是早晨六点,现在先早点休息吧。”
拗不过他,我无言地点了点头,身心俱疲。
“那姑姑她们……”倏然,我想起许姑姑和沈若曦就住在岛心酒店,离我们不到五公里的路程。
许昌阳顿了几秒,斟酌片刻,他一脸严肃地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准备明日带她们一并离开。”
“我当然不介意了。”我脱口而出,若是将她们留在极岛,我反而会介意。
不过,我有些担心的却是大家同乘一条船,许姑姑和沈若曦会不会不自在。
许昌阳扬起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这是今晚,我看见他的第一个笑容。
“难为你了,这个时候还惦记她们。”
“她们都是你重要的人,我能不惦记吗?”我低声说道,“她是你的亲姑姑,也是我的长辈。”
“傻女人。”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眸底仿佛掠过一缕隐忍,但转瞬即逝,“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勉强地挤了个笑脸。
“睡吧。”
“嗯。”
然而,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脑海里不自觉地脑补周小樱和宫询苟且之事,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搭上宫询,她以为她会有好果子吃吗?
我是活生生的例子,季美玲是活生生的例子,她还想做下一个吗?
城市的早晨是被汽车短促的喇叭声惊醒的,而海边的早晨是被柔和的海风和海浪拍岸的声音唤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