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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添”,添加的添,寓意着我们从此以后添了一个宝贝。
至于大名,我希望由爷爷来取。
想着想着,我又睡着了,来到岭市这么久,头一回睡得这么香甜,貌似还做个关于蛇的梦。
孕妇做梦梦到蛇,听说是怀的男孩。
再次醒来时,卧室明亮通透,温暖静谧,伸手一摸旁边,床上空荡荡的。
半眯着眼睛,却看见许昌阳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窗前,几缕阳光透过纱幔照射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背影上交织出淡淡的白光。
“昌阳。”我低声地唤道。
许昌阳瞬间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舒服的笑意:“你醒啦。”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揉了揉眼睛问道。
“凌晨,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也摇不醒。”许昌阳噙着笑意将我拉进怀里,“傻女人,说好等我的呢。”
话落,他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眼睛,鼻尖,耳垂,再是下巴,双手不停地在锁骨间游唆,低喃道:“想你想到发狂。”
“我才不信。”
想我会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吗,隔了整整一个月啊。
“那我就吻到你信为止。”他坏坏地勾了勾嘴角,一把将我压回床上,铺天盖地的索吻使得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我摸着肚子,微微皱起了眉头,怀孕初期应该……可以的吧。
那就放纵一次,仅仅这一次。
然而,许昌阳却毫不怜惜,急迫而粗暴,我忍着丝丝痛楚,像只小白兔般任由他肆意驰骋。
指间不知不觉地陷进他的臂膀,强烈的冲撞感使得我忍不住呻,吟,“好疼……疼。”
许昌阳突然停了下来,神色异样,大手摸向我的额头,似乎惊着了:“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两个人尴尬的对望着,一时间都没说话。
“疼就不要做了。”
他替我盖上棉被,怜惜地在手背上留下一吻:“怪我,刚才太激动了。”
“不怪你。”我从抽屉里拿出病历,停顿几秒交给他。
大白天的,他一定被这个消息震懵了,但好像只懵了一瞬间,许昌阳凝视我,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那双清黑澄澈的眼睛,写满了惊喜与期待:“还是怪我!!”
我低下头不吭声,心头的柔软却在逐渐蔓延。
“宝贝。”许昌阳低沉醇厚的嗓音,一把将我扣紧胸膛,低头就吻了下来,轻轻的,温和的,凉泌的。
唇舌纠缠片刻,他才缓缓地放开我,黑眸已经近在咫尺地盯着我,沉沉地含着笑意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是都合理的避孕了吗?”
“安全期,一点也不安全。”我一板一眼地说道,怀孕这种事情谁能解释得清。
“我得赶紧娶你。”沉冗一刻,许昌阳兴奋地套上衣服:“我现在打电话通知爷爷。”
许昌阳眉梢上挑,好像想到了什么:“希希知道吗?她接受吗?”
“她知道,她接受。”
迎上他的眸子,心头唯有阵阵暖流轻快地激荡着,喜悦像大片大片的青嫩青嫩的绿草,在临山雨后的山坡上快速而无声的滋生。
坦白紧,验出怀孕后,当晚心情都有些沉重,怀孕来得意外,许昌阳又不再身边,虽然当机立断决定生下来,但到底事关重大又没有任何准备,如何能轻松下来。
许昌阳此刻毫不掩饰的欢喜和赞同,着实令我宽慰不少。
“我什么时候能回到东城?”我试探性地问道,岭市确实什么都好,但是没有许昌阳。
此刻,我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期盼在他的身边,渴望与他共同见证孩子的成长。
“再过一个月就接你回东城。”
“好吧。”我淡淡地说,也许他的事情还没有办完。
“你怀孕的消息要告诉林致远吗?”许昌阳沉了口气,询问我的意见。
“不需要。”我坚定地说。
提到林致远,原本轻松的情绪顿时变得压抑。
对于与他的消息,我已经不想再了解,现在,对我来说,唯一重要的就还是希希和肚子里的孩子。
许昌阳动用岭市的关系,再一次带我去医院检查,天空一改上午和煦的阳光,变得潮湿而阴雨绵绵。
圣玛丽医院冷清而寂静,我们在妇产科刚到一会,不一会儿就来了位笑容可亲的外籍医生。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每项指标都很符合标准,确认胎心稳固,胚胎健康。
但出于我孕龄偏大,需要严加防范各种并发症。
回到车上,雨还在下个不停,天色也慢慢都暗了下来,整条街湿漉漉的像是笼罩在水雾里。
“我和爷爷通了电话,年后找个好日子娶你过门。”许昌阳将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语调揉揉的。
“这么快?”
我着实感到意外,早上在家的时候,为的只想要个承诺,一个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怀孕,孩子是我对你的表白。
但是年后就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