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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以后你还想来看望奶奶吗?”
回去的路上,我问道。
“想。”希希满腹心事地回答,小小年纪的她都看出奶奶生病,知道心疼奶奶。
孩子的天真在于总能快速地遗忘昨日的不愉快。
况且,她在这个世界的亲人少之又少,如今,连她奶奶都快不行了。
多见一面算一面吧。
傍晚的时候,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夜幕的降临驱走了白昼的最后一缕微光。
许昌阳打电话来说临时要陪股东去外省考察市场,大概一个星期后回来,叫我乖乖在家等他。
我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心底却掠过淡淡的不悦。
对于许昌阳,我无法提出任何的要求,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只停留在人物周刊上令人眼花凌乱的头衔。
和他在同一屋檐下相处年载,对他依旧是一知半解。
这一周内,我每天都抽时间去看望希希奶奶,给她送点营养炖汤,日头好的的时候,推她去外面转转,晒晒太阳。
到是宫询早出晚归,有时候住在疗养院陪床,有时候整晚见不到人。
不过,自从有了希希的陪伴,老人家的气色明显好转了很多。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在这期间,我竟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想许昌阳。
估计是每天来回跑疗养院太累了吧,忙碌使得时间过得飞快。
这天深夜,迷迷糊糊间,我隐约地听到急促的脚步落在楼梯口的声音,应该是他回来了。
“欢好,你睡了吗?”许昌阳在门外轻声地呼唤着。
“还没有。”我打开床头柜的台灯,披了条毯子去给他开门。
许昌阳勾了勾唇角,透着一缕神秘的味道,他的双手别在身后,深沉的嗓音在我耳畔低语:“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玫瑰?”我佯装饶有兴致地迎合道。
“不是。”
“口红吗?”
“也不是。”
“那就是香水?”
“再猜。”
“猜不出。”我悻悻地说道,世界上有那么多东西,这样猜下午恐怕猜到天亮也猜不出。
这时,许昌阳把身后的袋子递给我,挠了挠碎发,指着袋子说:“这是我在机场买的,当时一眼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
一眼看到就很适合我?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接开袋子一看究竟,咦……
顿时傻眼了,睡意全无。
这轻如蝉翼的透明蕾,丝连身胸,衣,花边四周镶嵌着羽毛。
点缀在蕾,丝上的施华洛世奇水晶不灵不灵地闪烁,这分明是在描绘出一幅不可言说的画面。
他,怎么会想到送情趣内衣给我的?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确定这个很适合我吗?”
“对啊,很适合你,你穿给我看看。”许昌阳坏笑着,不经意间的一个暧昧的眼神,像电流般流过全身,后背猛地一紧。
“欢好,几天不见,你看我想你都想瘦了。”话落,他把我一手抱起,笑吟吟地往床边走去。
“瘦了还有力气抱我?”我没好气地打趣道。
替我盖好被子,许昌阳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去浴室洗澡。
说来也怪,见到他后,我的心里就有股不知所云的安宁感,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
我渐渐地睡着了,睡得无比香甜。
第二天,我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一睁开眼就看到许昌阳那张赏心悦目的侧脸。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的几缕碎发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映衬着黯淡的天光,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安全感。
“你醒了?”许昌阳半眯着眼睛问道,声音慵懒,他伸出大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你这女人怎么入睡这么快?”
许昌阳他早就醒了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下面,昨晚他想干什么来着,想到这脸颊一阵绯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的胳膊麻了。”许昌阳挪了挪右手臂,眉心微蹙但带着享受。
“哦哦。”我赶紧起身,将他的手臂拿开,难怪昨晚睡得这么香,原来是枕在他胳膊上睡着的,貌似还做了个梦。
刚准备洗漱,放在床头的手机地响了起来。
我随手拿起,心口一惊,脸色猝然冷了下来,这是宫询的新号码。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主动联系我了,这一大早的有事?
“谁的电话?”许昌阳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他从温柔地从后面抱着我,暖暖的鼻息荡漾在我的耳畔。
“陌生号码。”我冷静地按掉电话,心想待会再回复过去吧,当着许昌阳的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还在琢磨那个电话,应该是希希奶奶那边的出了状况,不然他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然而,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我蹙了蹙眉,没有心思继续吃早餐了,攥着手机来到阳台,宫询在电话那头着急万分,果然,是希希奶奶又咳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