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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琪闪烁其词，用纸巾擦陆晋脸上的鼻血，说，“你这鼻血流个不停，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被林思琪搀扶起来，陆晋用餐巾纸捂着鼻子，还想说什么，看到宋良辰阴冷的目光，缩了缩脖子，瞪了我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林思琪扶着陆晋走远，我心里各种滋味参杂，难以言说。
我不想哭的，可眼泪莫名其妙地就流了出来。
宋良辰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突然开口道，“别哭，很丑。”
我用手摸了摸脸，抬头看他，眨了眨眼，扯出个微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眉头微蹙了蹙，“更丑。”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一场闹剧落幕，客人被服务员安抚入座，餐厅里恢复平静。
餐厅经理姓徐，跟宋良辰寒暄着，将我们送回座位上才离开。
徐经理跟宋良辰一副熟稔的样子，难怪刚才没有过来插手。
经过刚才的事，我根本没有心思再吃饭。
宋良辰倒是坐下后，重新拿起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你刚刚吃的也不多，再吃点吧。”宋良辰看我呆坐着不动，对我说。
我摇摇头，问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虽然他身手不错，但贴身肉战，不可能一拳也不挨。
我记得刚刚，陆晋好几拳打在他身上。
“没事，你老公的拳头那么弱，伤不了我。”
宋良辰不以为然。
看他俩上表情不假，况且他自己也是医生，我也就没再追问。
提到陆晋，我的眼泪又跟滚珠子似的，一颗颗不受控地从眼眶里争相而出。
宋良辰吃了两口，看了我一眼，放下筷子，抽了张餐巾纸递到我面前。
我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没有理他。
宋良辰叹了口气，用纸巾擦拭我脸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