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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么人？！”卫观到现在都还觉得迷糊，“又有肉体，又有污秽，人不人，妖不妖的……我没听师傅说过有像你这样的存在啊……”
成煌看了一眼卫观，没有说话。
“我看你面目白皙，观你印堂发黑，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成煌没有接话，继续往前走。还有一段距离，自己就可以回酒店取行李了。
“哥们儿，别这么沉默啊！”卫观蹦哒到了成煌的前面，“你究竟是什么人啊？好奇怪啊！”
“你有这闲工夫跟着我，不如多除几只妖。”
“除妖？你不是帮我搞定了吗？”卫观笑得贼贱，“哥们儿，你到底要去哪里啊？说说呗！”
成煌这下子算是彻底没脾气了。面对一个刚刚帮了自己的人，要怎么告诉他“你很烦人”，才不显得失礼？
算了，还是继续沉默寡言吧。
“哥们儿，你多大？有没有女票？长得好看吗？”卫观见成煌还不搭理自己，便一直骚扰着成煌，“还是说，你有的是男票？啊嘞，要是这样的话……”
卫观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表情惊恐，“我是不是应该顾虑一下自己的贞操？”
成煌继续走，很快就到了酒店。
“哥们儿，哥们儿，你喜欢玩游戏吗？打王者荣耀吗？还是撸啊撸？”
成煌上了电梯，无视了自己身后的人。
“哥们儿，还是你喜欢非主流？穿着一身破洞衣在街上逛？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那什么……行为艺术家！一边在世界的角落里面和妖怪战斗，一边用自己的行为艺术告诉别人和平的伟大……诶，不对啊，这样子的话，你身上怎么没有番茄汁？”
成煌走到自己的房间，从裤兜里面掏出了房卡。
“哥们儿，你住这么好的酒店啊！这酒店是五星级的吧！好高级啊！我出去除妖的时候，师傅只给我报销来回的车费！酒店只给最垃圾的那种！要不然还要自己承担费用！哥们儿，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土豪啊！”
成煌拿到了自己的箱子，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门口走。
“哥们儿，这酒店贵不贵啊？多少钱一哥晚上？有没有什么特殊服务？哥们儿……”
成煌拖着行李箱来到了大街上。
“哥们儿，你要去哪儿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成煌终于转头看着卫观，“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卫观已经喋喋不休了一路了，看到成煌停下来等自己，只来得及说一句话。
“哥们儿……等等我，我去买瓶水……”
成煌就这样看着对方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对街的便利店里面，两分钟以后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手里面抓着两瓶水。
“给！”
卫观给了成煌一瓶常温怡宝，自己抱着一瓶冰怡宝一饮而尽。
“啊，爽！”
“……你还要去厕所吗？”
卫观有些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哎呀，被你看出来了啊……那哥们儿，你能再等会儿吗？”
成煌看着自己手上的怡宝，然后非常肯定的摇头。
“好嘞！那你等等我，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