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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川踌躇苦思，感觉自己身在迷雾之中，看不透真相。哎，早知道刚才，就继续虚与委蛇啦。指不定可以在那人身上，套取更多的消息。
当然，叶川也不觉得，这方法有用。
因为那人，其实也很警觉，不是什么事情都说的。一些重要，关键的机密，对方肯定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半分。
比如说，他是什么人，背后有多少同伙，打算怎么争夺变异珠。类似这些消息，其实叶川也探问过，对方却没有正面回答。
信息太少，想法太多，太杂。
一时之间，叶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老板，老板……”
看到叶川在发呆，张扬忍不住挥手道：“你没事吧？”
“……还行。”
叶川涣散的目光，逐渐回神，恢复清明：“警察来了？”
“没那么快。”
张扬摆了摆手，随即一脸的好奇，忍不住道：“老板，我发现……你最近神神秘秘的……特别是来到了苏州之后，更是遇到了一个个奇奇怪怪的人……”
“怪我咯？”叶川很无奈，他也不想呀。
“不是……”
张扬小心翼翼道：“我是感觉到，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
“哦。”
叶川闻声，也不算多么吃惊。
毕竟有些事情，瞒得了天地，也瞒不过身边的人呀。
张扬发现不对，太正常了。说不定，不仅是张扬，连萧萌、王斗，一帮风水学徒，也发现不对了吧。
叶川苦笑了下，就开口道：“你想说什么？”
“呃……”
张扬抓了抓脸，尴尬道：“没啥，没啥……大家知道，你有所隐瞒，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只不过……有的时候，大家也想帮你分担一些事情……哪怕我们能力不够，帮不上什么忙，也可以……跑腿打杂嘛。”
“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不是跑腿打杂的工作吗？”
叶川一开口，就直接扎了一刀。
“……是的啊。”
扎心了，张扬觉得胸口好疼。
“好了，别装了。”
叶川扯了嘴角，微微一笑，然后脸色一正，招手道：“进来吧，我们聊一聊。”
“好嘞。”
张扬急忙合上了房门，一路小跑而来，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
不过此时，叶川沉吟了良久，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倒是张扬，有足够的耐心，沉默的等待。
好半晌，叶川才理清了头绪，忽然问道：“张扬，你相信这世上，有超自然的东西吗？”
“诶？”
张扬愣了，呆了一呆，睁大了眼睛：“超自然的东西？”
“对。”
叶川点头，问道：“超自然，三个字，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