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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楚平辉的寿宴。
寿宴开始时间是夜晚七点整,楚未晞上午去买了生日礼物,下午便一直在酒店待着。应呈玦跟应斯里去了野生动物园,应呈玦给楚未晞发了好几张照片,照片里没有他本人,全是应斯里跟动物的合影。
应斯里穿着橘色的短袖和卡其色马裤,配白色的运动鞋,自己背着自己的小书包。他站在一条大蛇的旁边,与蛇眼睛对着眼睛,看上去都挺凶残。楚未晞噗呲笑出声来,有这两个活宝陪着她,她心里的烦闷似乎淡了些。
五点一到,楚未晞开始洗澡化妆,六点钟准时启程去楚家。
楚平辉的寿宴举办地就定在家里,他家有一个大院子,今晚院子里的大树上都挂着彩灯,服务员穿梭在美酒鲜花之中,为楚平辉在各界的朋友提供最得体周全的服务。
楚未晞是准点到场的。
她坐在车内,看见楚平辉夫妇手挽手站在门口,迎接来宾。
楚平辉穿着周正的西装,看上去很正式,也有几分严肃。楚夫人邵月莞一头黑发高高盘起,用水晶头饰修饰,身上则穿了一件月白色旗袍款式的长礼服,配对的珍珠项链和耳环衬得她越发优雅知性。但,这女人的优雅知性只是表面,她这人思想有多肮脏,楚未晞可是最清楚的。
“小姐,已经到了。”见楚未晞迟迟不下车,司机又提醒了一句。
楚未晞吸了口气,打开钱夹,付了车费,这才推开车门走下车。
远远地,见到一个身形妙曼的女郎走过来,楚平辉忍不住推了推眼镜。待看清那女郎是谁后,楚平辉先是一愣,接着目光闪过一丝怀念,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但很快的,楚平辉又收敛起了满脸的笑容。
楚未晞今晚穿了一身孔雀蓝挂脖长礼服,腰肢纤细曼妙不可言,双腿修长笔直却藏在礼服之中,左侧高开叉,隐隐约约露出大腿,不可谓不诱惑、不性感。她左手戴着那鸽子蛋,脖子上却依旧挂着那狗尾巴草,倒是耳朵上,挂了一对浅蓝色奢华钻石耳环。
她的头发早已过肩,并未挽髻,只是将耳朵两旁的头发拢到脑后,用一条浅蓝色手工编织带束着,还扎了个蝴蝶结。她很美,比年轻时的苏默还要美,又因化着淡妆,那双秋水眸子更为水灵波动。
楚平辉望着楚未晞,有一种看见年轻时的苏默朝自己款款走过来的错觉。
邵月莞知道楚平辉在想什么,忍不住紧了紧手臂,以此来提醒他,自己吃醋了。楚平辉眼神很快变得清明,这时,楚未晞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楚平辉只有一米七九,楚未晞一米六八左右,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并不比楚平辉矮。
她平视着自己的父亲,淡淡说道:“生日快乐。”她将准备好的礼盒递给楚平辉。
楚平辉嗯了一声,也没指望楚未晞会喊她爸。
楚平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钢笔,笔身上刻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礼物实在,楚平辉挺喜欢。邵月莞多看了一眼楚未晞,她不是在看她这人,她看的,是楚未晞手指上那闪瞎人眼的鸽子蛋,以及耳朵上那对上个月才登过珠宝杂志首页,十天前才发布的奢华钻石耳环。
“未晞回来了?”有外人看着他们这处,邵月莞自然沉得住气。她亲切的握住楚未晞的手,笑眯眯地说:“未晞最近在奉城做什么工作,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害你爸爸多担心。若不是听小白说,我还不知道你最近在学摄影,不过有个爱好也是好事,就是听说,学摄影挺烧钱的,你要是缺钱,可别跟家里见外。”
楚未晞眯眯眼睛,好奇这女人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邵月莞又说:“你今晚可真漂亮,这耳环是LK珠宝国际十天前才发布的新品吧,配你,真好看。”
邵月莞这些话,听着,那就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之语,并无异样。可是这话落到外人耳里,那就不对味了。一个远在他乡上学,并没有经济来源的丫头,为什么能买得起LK国际的新品珠宝?
这绝对是傍了大款!
楚未晞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她立马摘下耳朵上的耳环,当着所有人的面,动作轻浮地将那对昂贵的耳环抛向邵月莞:“既然夫人喜欢,那就给你好了,反正我首饰挺多,每天换着戴,一年都戴不完,不缺这一对。”
手心捧着耳环的邵月莞,笑脸立马僵了。
这丫头什么意思?
她是在变相打脸,暗指她邵月莞艳羡她一个毛丫头?
楚未晞话说的可大声了,早有看不惯邵月莞为人的名门贵妇听到了这话,都忍不住捂嘴偷笑。在这汤城,谁人不知邵月莞卖女求富贵的那些破事?对楚未晞,汤城人都是佩服者多之,一个女人,在一群豺狼虎豹策划的阴谋下生活,不仅未被咬死,反倒弄死了豺狼虎豹,全身而退。这样的女人,是厉害的,聪明的,是让人佩服的。
倒是那邵月莞和楚平辉,背地里被不少人暗骂卖女求富贵。
楚平辉怎不知道妻子与女儿之间那些恩恩怨怨,眼见这两人要当场开撕了,赶紧出声道:“好了,都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丢脸?”
邵月莞跟楚未晞对视一眼,眼神都恶狠狠的。
楚平辉登上高台去讲话,楚未晞找到楚白,发现楚白的眼神一直盯着一个穿白西装的服务员。楚未晞顺着望过去,发现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背对着他们,手里端着糕点。
“哥,那人是谁啊?”楚未晞拍了拍楚白的肩膀,好奇问道。
楚白像是受了惊。
见是楚未晞,楚白勉强笑了笑,“一个不重要的人。你来了。”
“嗯。”
“我妈那张嘴碎得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楚白这般耿直的孩子,也是少见了。
楚未晞摇摇头,“她不惹我,我便不惹她。”
楚白知道母亲看未晞不顺眼的原因,不由得心沉下来。他摇摇头,强打起精神,问楚未晞:“你一个人来的?他没陪你?”
“他想来,我不让,来了,不是让他看笑话么?”
楚白明白她的意思,便不再多问了。
楚平辉讲完了话,这宴会就更放得开了,他们夫妻俩跳了领舞,然后客人们都翩翩起舞。楚未晞跟楚白也一起跳了一只舞,跳的还是探戈。
应呈玦跟应斯里两个人这两天玩累了,这会儿正在游泳池里玩耍。
忽然,泳池旁的手机响了。
应呈玦一脚踢在应斯里屁股上,“给你老子把手机拿来。”
应斯里撇撇嘴,两条小腿儿一蹬,朝泳池边游了过去。他打不开应呈玦的手机密码,只得乖乖将手机递到爸爸手上。应斯里趴在爸爸的肩上,看着他用指纹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