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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羽对何来哭笑不得地道:“我之前一直以为一个人再无耻总是要顾着些脸面,暗地里怎样不说,至少明面上多少要有些掩饰,却不想这沈家人无耻起来,真是脸都不要了。”
何来深以为然,“主子,要不属下去趟松沙村,给那家人些教训,让他们往后都不敢招惹表小姐了。”
秦沐羽摇头,“不必,我们那位表小姐并不似看起来那般柔弱,若沈家人再去招惹她,吃亏的也不会是表小姐。”
何来还有些担忧,想到这些年府里的二小姐,因为当年一事始终不肯嫁人,身子骨也越来越差,几乎是常年泡在药罐里,对外也就说二小姐身染恶疾,倒也没人因此怀疑沐家二小姐不嫁人的真正原因。
可二小姐对沐王爷、沐王妃和世子都心怀怨怼,王爷也不肯让二小姐母女相认,大家就这样彼此折磨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但事情已经过去这许多年了,若是悄悄地把表小姐带回去,哪怕只是当义女留在身边,二小姐也会高兴吧,没准身子就能好了,最多不让王爷和王妃知道这孩子其实就是二小姐生的那个呗,反正跟二小姐长得又不像。
何来心里打的主意很好,但这个主他不敢做,这件事他也不敢就给办了,一切还得看主子的意愿,他就是个跟班跑腿的,主意还得主子给拿,锅也得让主子来背,他这小胳膊小腿哪里背得动?
不过看主子对表小姐的关心,二小姐与表小姐母女重逢之日不远了。
何来心里还是很喜欢那个虽然只见过一面,却一见面就敢给主子脸色看的表小姐,模样长得虽与二小姐不大像,可那脾气真是像足了年轻时的二小姐,而二小姐的脾气也与沐王爷像了九成九,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但主子说表小姐不像看起来那么柔弱,何来却不认同,“毕竟还是个孩子,还能算计得过那些虎狼一样的大人?”
秦沐羽冷笑,“算计不过又如何?谁还要跟他们讲理不成?”
何来听了忍不住回味,许久后突然张大了嘴,“难道刘玉虎是表小姐……杀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就是她做的。”秦沐羽很是自信地道,眼神中的赞许让何来一阵无语。
虽然刘玉虎该死,可这位表小姐是怎么没进屋就把人杀了的?从杀人凶器上看,就是他也未必做得到,隔着门窗将铁钉打入人的头颈之中,内功也必是了得的,但表小姐似乎没有修习过内功啊,不然何必找主子要内功功法呢?
何来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表小姐颇有当年王爷之风范。”
秦沐羽不再理何来,挑着爱吃的菜吃了两口,却总觉着不对味,想着上次一口气喝光的琼酥酒,秦沐羽再次将筷子放下,吩咐何来让人备车,他要去趟松沙村。
昨晚把功法给沈小玉送去了,沈小玉要的玉,也正紧锣密鼓地从各处往这边运着,也是时候先去拿些他应得的报酬了。
何来不知主子为何那么看好韩眉的酒,只当是爱屋及乌。
秦沐羽也没有告诉他琼酥酒的主人就是沈小玉,正如他与沈小玉说好的那样,他不会对第二个人提起琼酥酒和药水,哪怕是他最信任的何来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