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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黑乎乎的热水，叶飞将东西倒入其中，已经是彻底容开。
再看看自己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反观叶飞一副满意的表情，凌空从始至终没有吭一声。
除了命根子那里，剩下的地方凌空一处也没放过……
“进去吧……三个小时之内如果这水变清澈了，就算完事儿……”叶飞招呼凌空示意到。
凌空努力的深吸口气，已经被叶飞这样糟蹋了，不进去罪就白受了。
而在他脚踏进浴缸的那一刻，钻心的刺痛，从脚底直穿脑门，差点让他站不稳。
这比伤口撒盐更让人难以忍受，这比之没打麻药就拔牙，更是让人痛不欲生，比之阑尾炎，痛在腹中却无能为力更是让人煎熬。
这还仅仅只是一只脚而已……
“快进去！平躺在里面，将鼻孔留在外面呼吸就行了，其他地方都得泡在其中……”叶飞催促到。
“你真够很……”凌空咬牙切齿的回头说到。
“哦……还行吧……废话完了就进去……躺好……”叶飞冷冷的说。
凌空将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叶飞身上，更是对叶飞的话做到了言听计从，此时此刻的犹豫，并不是因为叶飞的狠辣，而是因为太特么痛苦了。
可是已经都这样了，他就只能让这一切继续下去……
躺在药浴之中，凌空感觉有无数条毒蛇在身上撕咬，有无数的火蚁在往他的皮肉里钻，有数不尽的铁钉刺进他心脏，更有无穷无尽的电流，在他的脑子里想要摧毁他最后的平静。
作为剃骨铮铮的汉子，作为叶家的骄子，此刻的凌空忍受着痛苦，想要声嘶力竭的吼叫，可是嘴却在水下，根本不能张嘴。
本来黑乎乎的药浴，在他进入之后，就有一点血腥味，没一会儿就变成了黑红色。
皮开肉绽的凌空，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当初被人暗伤，哪怕是在医院，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此时此刻凌空彻底沦陷在痛楚之中，闭着眼睛浑身都在不由自主的痉挛和颤抖。
身体渐渐适应这种痛苦，因为早就已经迷失了自我，凌空努力的将自己的意识抽离，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忘记自我也忘记痛苦。
叶飞自然是在一旁等待，这做法有些冒险，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却也被保证凌空不会痛昏厥，然后被活活淹死了。
他在一旁看着，看着凌空努力的去坚持着……
“一切付出总会有值得的收获，任何代价都是对等的，付出的代价越大，那是因为你想要的更多，期待的太多太多了……”叶飞平淡的说着。
三个小时绝对也体虚此刻的凌空来说，每一秒都是那么煎熬。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叶飞就坐在一旁等待，等着凌空的情况稳定下来……
这样的事情不会一次结束，叶飞也说了，怎么着都得十次才行，每一次都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