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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也没客气,直接把心中的疑惑对六叔说了出来。
六叔给我的解释是,他看到那一幕后,跟张工、赵工商量了一下,说是不少人看到他们三人进了那房间,要是闹开了,他们三人肯定会被警察当成杀人凶手,这才在离开前,将房门给关上了,又故作没事人一样来这边吃夜宵。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微微低头瞥了一眼他脚下,就发现他双腿抖的很离谱,应该是害怕。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有些疑惑,例如,老母猪为什么会漂浮在半空中,又例如,他们仅仅是离开一会儿,房间又怎么会变成血海?
我本来想问出来,但看到六叔一脸害怕的表情,我估摸着就算问出来,也没个结果,索性也没再问下去。
由于六叔说出来的事,过于诡异邪乎,我们三也没啥心情吃夜宵,仅仅是在那坐了一会儿,我们三便径直往回走。
路上,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特别是六叔,走路都打着颤,倒是张德权一直在边上安慰六叔,说是他们产生了幻觉。
回到宿舍,那张工跟赵工正瑟瑟发抖地坐在地铺上,他们俩人脸色苍白如纸,见我们回来,他们俩立马凑了过来,好似想说什么,却被张德权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张德权压低声音说:“有事上二楼。”
来到二楼,那张工跟赵工哪里敢犹豫,立马拽住我手臂,大致上是说,他们一早就听人提过鬼匠,又说鬼匠有本事,让我一定要帮帮他们。
对此,我也是无语,莫不成在他们眼里,鬼匠是无敌的?
不待我开口,张德权在边上说:“行了,你们急什么,等明天再看看。”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明天不下地基么?”
他摇了摇头,说:“出了这事,还怎么下地基,再说,你不觉得那三名姑娘的死状跟那木雕简直是如出一辙吗?”
好吧,他是包工头,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也不好反对,就朝六叔看了过去,就发现他从回来后,双眼变得空洞无比,而张工跟赵工的情况跟六叔稍微好一些。
在忐忑中,我们几人在二楼挤了一晚上。
翌日的早上六点,我正睡的酣甜,就感觉有人在边上推了我一下,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就发现推我的人是张德权,他满脸急色地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了,他的一句话,令我睡意醒了一大半。
他说:“川子,不好了,小六子、张工、赵工不见了。”
我一听,连忙爬了起来,扭头一看,他们三人的确不见了,就问他:“他们人呢?”
他死劲晃了晃脑袋,说:“不知道啊。”
说罢,他一把拉住我,也没给我穿鞋的机会,连拖带拽地将我拉到下一楼的楼梯处,说:“川子,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入眼是一滩血泽,不待我反应过来,张德权颤音道:“川子,你说他们三人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