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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枭粗鲁的举动,没有将封衡毅当做病人。
对他而言,他没有责任或是义务照顾他,如果不是温暖偏要让他过来,他一定会漠然的任由封衡毅自己卖惨。
封衡毅的性格他在了解不过了。
只是温暖看到他受委屈,就觉得他在欺负人。
犹枭回想起,他小时候站在街头,被封衡毅骗着去舔,冻着冰碴的铁门。
北京的冬天,虽然没有东北寒冷,但那年是几十年难遇的降温。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
他很卖力的舔了舔铁门,之后舌头就粘在铁门上了。
他哭的凄惨无比,封衡毅却站在那边,笑的前仰后合。
犹枭对于面前这个手腕红肿的男人,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态度。
粗鲁的擦了擦,然后又看着他瑟缩的反应,不悦的拧着眉,“你抖什么抖。”
封衡毅很可怜的说道:“疼。”
“呵,你如果继续呆在这里,我保证这不是你最疼的一次,如果你现在同意搬走,我现在就去给你准备行李。”犹枭掀了掀眼皮。
封衡毅眨了眨眼,“不用了,我还是特别喜欢这里,虽然你讨厌我,但是我认为,只要我坚持不懈的用我的父爱感动你,你早晚会接受我的。”
“……”父爱?
犹枭嫌弃的瞥了瞥他。
那恐怕是天塌了,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你到底是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