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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抬起手，在她身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一瞬间，钟婉婷凄厉的叫声响彻天花板，恶狠狠地瞪着乔楚。
忽然似是想起什么，她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要掉落下来了。
“哈哈！乔楚，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告诉你你女儿的下落，啧啧！我听说她过得并不好，比起傅诺安，她那生活……”
钟婉婷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乔楚的脸色。
她瞬间就知道，那个小女婴在乔楚心里的地位，应该超过了傅诺安。
不等她把话说完，乔楚立刻激动起来，她蹭地站起来扑过去，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胳膊，一双清亮的眸子充斥着愤怒和恨意。
就像是恶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女人。
钟婉婷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脚底生寒，她用力地挣扎，却怎么都不是乔楚的对手。
“钟婉婷，我再问你一遍，我女儿到底被你藏在哪里？到底被你藏在哪里？”
乔楚用力地摇晃着钟婉婷。
钟婉婷冷笑。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个小女婴的下落。
当年她把那个小女婴交给那个医生处理，当然，那个医生也只能可能将孩子交给修道院之类的地方，又或者送给别人抚养，又或者扔掉……
“为什么要告诉你？乔楚，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真的很开心，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痛苦呢！现在知道还有人陪着我一起痛苦，我很高兴。”
“你不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