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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的提议,你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吧?”钮诗韵愤恨的看着郁如汐。
“当然。”郁如汐点头,缓缓说道:“你问我是怎么知道你整容的事情,很简单,是单弘博告诉我的,至于他怎么会查到你整容,你可能就要亲自去问他了。”
弘博,竟然是弘博,钮诗韵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现在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自认掩饰的很好,骗过了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结果,竟然弘博查出她整容的事情,并且告诉了郁如汐。
看着钮诗韵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郁如汐心中没有一丝同情,个人造孽个人担,钮诗韵今天的悲哀是她自己种下的因,果子是苦是甜,都必须自己承受。
“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郁如汐淡淡的目光,盯着钮诗韵的脸。“安安被你母亲弄到哪儿去了?”
钮诗韵先是一惊,随即惨淡的笑了,笑声里透着一丝悲凉的意味。“你连这个都知道,又是弘博告诉你的,他没去帮你找郁如安吗?”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即可。”郁如汐的语气冷了几分。
“我不知道。”钮诗韵挑衅的看着郁如汐。“单弘博现在是被你迷的团团转,你只要挥挥手,丢根骨头给他,他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郁如汐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的本性了。
把单弘博比作狗,这话真恶毒,不过,郁如汐的心思不再这上,只是听听就罢了。
“不知道。”郁如汐冷笑。“我诚实回答你的问题,你却用不知道来打发我,看来,你并没有诚意和我谈,哪算了,我们也不浪费彼此的时机了,慢走不送。”
逐客令下完,郁如汐才从椅子上站起身,钮诗韵就抓着她的手臂,神色间有一丝惊惶,郁如汐淡淡得看着她。
“我不是没有诚意和你谈,而是真的不知道郁如安在哪里。”钮诗韵解释,放开郁如汐的手,目光看向远处的池塘,回忆说:“当年郁家连续出事,你下落不明,你父母车祸身亡,老爷子承受不住连续的打击,病倒在医院里,不久后也撒手人寰,整个郁家只剩下郁如安一个人。郁家的财产也落到郁如安头上,妈妈见郁如安还小,就想得到郁家的财产,她想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以你的母亲的名义,帮你照顾妹妹,同时支配郁如安所继承的财产。人算不如天算,妈妈的计划再完美,中间还是出了纰漏,我和妈妈去郁家接郁如安来家里那天,郁如安在中途走丢,我们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丢的,发现她不见,我暗中找了很久,却是无果。”
最后,钮诗韵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信不信随你。”
郁如汐心中很矛盾,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能不能信,钮诗韵的说辞和钮清荷的说辞完全一致,若母女两不是事先沟通好,一致这么说,就是,她们说的是实话。
安安啊,安安,你到底在哪儿呢?
“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钮诗韵学着郁如汐的说话方式,问道:“弘博是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整容的事情?”
“你们出院后不久。”郁如汐看着钮诗韵,单看脸的,有种自己在照镜子的感觉,其他地方,那就相差太多了。
出院后不久,钮诗韵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痛了,可她高估了自己,因为在听到郁如汐说出答案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抽痛了几下。
颓丧的退回到藤蔓椅子边,钮诗韵突然间像是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跌坐进椅子里。
“下一个问题。”郁如汐没有看钮诗韵,语气淡漠。“小芳卖给媒体的,我吸毒的那三张照片,你是哪儿来的?”
身体一僵,钮诗韵倏然抬头看着郁如汐,她告诉自己,不该意外的,郁如汐连她整容的事情都知道了,知道她吸毒的那三张照片是小芳卖给媒体的,也还说的过去。
可奇怪的是,郁如汐怎么知道那三张照片是她给小芳的。
难道是小芳自己招认的?有可能,小芳失踪的那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三张照片,不是我给小芳的,我也不知道小芳从哪儿弄来的照片。”反正小芳一家人一家回到乡下,她再让小芳被一次黑锅也无所谓。
钮诗韵想,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否认到底,郁如汐就拿她没有办法。
仿佛看出钮诗韵的如意算盘,又问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郁如汐便不想再和钮诗韵呆下去,唤来在远处玩耍的狗狗,吩咐周小澜送客,自己领着狗狗回房间休息去。
回到房间,狗狗熟门熟路的朝阳台上,自己的小房子走去,郁如汐想,这狗狗定是自个儿玩耍累了,回来就钻进自己的小房子睡大头觉。
郁如汐坐在沙发上,看了眼阳台的小房子,有些羡慕狗狗的无忧无虑,大祸小祸都敢闯。
人的一生,充满了这样那样的无可奈何,动物看似快乐,也一样有着自己的无奈,碰上好的主人,是它的幸,碰上不好的主人,是它的不幸。赖上自己这只小哈士奇,前一个主人似乎就不怎么好,腿断了就不要它,任由它在外面流浪,自生自灭,何其残忍。
她之所以能笃定狗狗是被遗弃,是因为哈士奇的价格还算可观,若不是见它残了,又怎么舍得遗弃它。
“郁如汐,你以为我很喜欢整容成你的样子吗?不,我恨透了你的样子,每次弘博盯着我看的时候,我都感觉他是在透过我看你,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我只是你的影子,你在的时候,弘博看的是你,你不在,他透过我看的还是你,我爱他呀,他却这样对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当别人的影子。”
钮诗韵离开时的话浮上心头,郁如汐想,钮诗韵也没有她自己所说那么爱单弘博,开始起于欺骗,后面就算爱上了,心里还是会有不信任,这是人的自卑心在作祟,有了不信任就会开始慢慢的猜忌,越来越小心翼翼,最后演变成草木皆兵。
钮诗韵和单弘博就是再这样的猜忌中,渐行渐远。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起,郁如汐拉回思绪,眸光看向手机,见手机屏幕上面跳跃着单壬朔三个字,没有多想,拿起手机接听。
“喂。”她轻轻喂了一声。
“起来了吗?”电话那头,单壬朔的声音很低沉。
“起来了。”郁如汐回答,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心想,他这时候打电话回来,工作不忙吗?
“吃饭了吗?”他又问。
“吃过了。”她回答。
“在做什么?”
“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发呆。”
“觉得无聊了?”
“算不上,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用清闲来形容比较贴切。”
“愿闻其详。”电话里,单壬朔的声音隐约透着笑意。
郁如汐听出来了,没在意。“每天睡到自然醒,午饭后到花园里遛狗,偶尔见见客人,日子清闲很。”
“听起来的确很清闲。”单壬朔附和她的话,然后问:“今天见谁了?”
“钮诗韵。”郁如汐心中明白,钮诗韵来别墅见她的事情,她不说,自然会有人跟单壬朔说,既然单壬朔早晚会知道,还不如由她来说。
“若不想见,以后叫周小澜别让她进门就是。”单壬朔说道。
“好。”这个她没有意见,想了想,郁如汐又补上一句。“大概也没有以后了。”
她今日揭穿了钮诗韵整容,冒充她的双胞胎妹妹事件,钮诗韵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她和她不再是亲人,再见面没有意义。
“怎么说?”单壬朔漫不经心的问。
“我感觉,钮诗韵今天来见我,只是想做一个确认。”郁如汐说出心中想法。
“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回家了。”这次,单壬朔不是问,而是指出事实。
“没错。”郁如汐附和。“钮诗韵一直认为是我杀了钮清荷,她作为证人和受害人出庭指认我,我被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结果才两个多月就出来了,她得到消息,来别墅确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单壬朔可不这么想,他提醒她说:“那女人心术不正,又愚蠢的至极,你以后能不见她就不要见了,免得近墨者黑。”
好一个近墨者黑,这单壬朔有时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好。”她对钮诗韵本就没什么好感,能不见,当然好。
单壬朔说:“还有,觉得无聊,就让周小澜安排车子,送你来我这里,我正好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电话里不能说吗?”郁如汐问。
“电话里说不清楚。”单壬朔回答的语气很认真,郁如汐无话反驳,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声音,是提醒单壬朔开会的声音,不属于单壬朔,她很快就听到单壬朔问她。“我马上要去开会了,你来不来,一句话?”
“好,我去公司找你。”郁如汐轻轻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