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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哦,不对,现在已经算是今天了。”
林依晚以为她准备替自己解惑的时候,南红豆突然话锋一转,“深哥哥没有告诉你吗?”
“他应该告诉我什么?”其实他真的应该告诉自己一些什么,然而他并没有。总是在装神秘,让她自个儿猜去。
“深哥哥该不会是忘了吧?”
南红豆是一个呆萌呆萌的妹子。殷茵好心地提醒道:“他要是真的忘了,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南红豆尴尬地傻笑着,“哦,是哦!哈哈,我怎么那么笨?幸好老大没有嫌弃我。”
什么时候南红豆都不忘撒一把狗粮。之前在电视机里,或者是一些媒体报道上,就已经看过不少这样的事儿了。
只是现在林依晚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豆豆,我还是想问一下,究竟晚点有什么事?什么宴会?”
“哦,宴会!哈哈,差点就偏题了。”
不是早就已经偏题了么?林依晚摸了摸鼻子,实在是没想到南红豆是这么一个人。
幸好,这里还有一个殷茵。
“殷茵,是谁要结婚么?”
关键时刻,还是殷茵靠谱。她简要地介绍着,“伦塔他家的老头子八十大寿。傅家每年都会宴请一些人过去。我们这些后辈都是代表家族过来的。”
“不过主要是,老大他们也借着这个机会聚一聚。”
“原来如此。”
“晚晚,之前听说你跟深哥哥准备结婚了,是么?”
南红豆的思维跳跃得很快,常常在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话说完了。
林依晚惊得差点被口水呛到了,“豆豆,你开什么玩笑呢!我们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对于她的话,南红豆一点也不相信。南红豆鼓着腮帮子盯着她,“晚晚,你想忽悠我么?”
“我说真的,我跟秦深只是……”
殷茵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晚晚,外面那群人好像叫你出去帮他们冲点咖啡。”
她们一个是殷氏企业的大小姐,一个是连氏家族的大媳妇当红大歌手,当然不能叫她们干这种事儿。于情于理,叫她去冲咖啡确实是最合适不过。
林依晚不疑有他,点点头跑进厨房倒弄去。
“殷茵姐,你怎么支开了晚晚?”她是迷糊但不是糊涂,殷茵的用意她当然看得出。
“豆豆,秦深应该没有告诉你和连大。晚晚出了点意外,他们的婚事需要再推迟一段时间。”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到林依晚,但她还是担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深哥哥和她家老大是好兄弟,深哥哥不开心,她家老大也会不开心,那她也不开心了。
所以,她家老大喜欢的人,就是她喜欢的人。她家老大担忧的人,就是她要担忧的人。
“阿深说,她失忆了。”
南红豆惊讶地大喊着,“怎么又失忆了!”
殷茵责怪地捂住她的嘴巴,“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些话别乱说。你就当作之前没有听说过她跟阿深之间的事情。”
被封闭着嘴唇的人儿,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懂她的意思了。
不知道是因为喝不得咖啡从而不喜欢喝,还是因为不喜欢喝从而喝不得咖啡。平时她很少喝咖啡,而冲咖啡的机会就更少了。
但,不喜欢喝,不代表不会冲。可是,对于林依晚来说,她还真的没有多少实战经验。
她刚才就不应该那么轻易地承接下来,现在就只能硬着头皮自个儿在厨房里摩挲着如何下手。
脑海里似乎有一种无声的牵引指导着她,要先准备好所有可能会用到的材料。
“咖啡豆放在哪个地方呢?”
“在这。”
她微微踮起脚,从橱柜的最上层拿出一罐咖啡豆。
“还有咖啡机……”
看着桌面上铺满的东西,她自我鼓舞着,“这点小事难不住我的。”
季向楠又胡了一把,笑嘻嘻地揶揄道:“阿深,看来你今天手气不太好哦!”
秦深微微抬起眼帘扫了他一眼,紧抿的薄唇不屑于张动回应他的话语。
晚儿不是要回去房间休息么?怎么跑出来在厨房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她在干什么?
从林依晚踏出房间的那一刻,他的心思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手里的牌刚摸到看也不看就放出去了。
听到厨房出来呜呜的声响,他再也坐不住了,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先休息一会儿,去个洗手间。”
“刚开始没多久,休息什么?”季向楠欲求不满地制止着,可是秦深已经站起来走远了。
秦深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一双笔直的大长腿直接迈向厨房里。
林依晚背对着他,秦深边过走去,边问道:“晚晚,你在做什么?”
秦深的音质很特别,并不需要回头就能知道是他。林依晚继续忙着手头上的动作,“我在煮咖啡。”
秦深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你向来喝不惯咖啡。要是真的想喝的话,早上起来的时候再喝?”
“我又没有说我要喝咖啡。”
“那你这是?”
她终于成功地沏好一壶咖啡,高兴地宣告道:“好啦,大功告成!”
林依晚在一个杯子上倒了少许,期盼地催促道:“你快试试,我冲的咖啡怎么样?”
深邃的眸光与杯子里泛着水圈的咖啡辉映着,他接过杯子,迷恋地大喝了一口。
林依晚看他猛了一口,担心地提醒道:“你慢点喝,很烫的!”
他喝得很小心,直到喝完了林依晚倒给他试喝的全部,才再次开口称赞道:“嗯,好喝。”
如果让她选择一个此生见到过最面瘫的人,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秦深。
他的脸严肃得看不出什么时候在说真话,而什么时候又在说假话。
大概他以及在厨房外的那一群人,都有一种半开着玩笑说真话的习惯,也有一种一本正经说假话的能力。
林依晚盯着他的脸观察了好一会儿,没有察觉任何的异色,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你可不要骗我哦!”
冷漠的脸上并没有张开嘴,只是微微地颔首表示默认她说的话。
“不过,要是你骗我也什么关系,反正最后喝的也是你们。”
没等他回应自己,林依晚就准备端着壶子和杯子出去,“好啦,我要端出去给你们喝,然后我就回去房间睡觉了。”
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秦深这个人。
每当她觉得他是一个油腔滑调的人,他又故作深沉。可每当她觉得他是一个收敛严肃的人,他却又表现得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