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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她望着墨战华离开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
天刚蒙蒙亮,为顾爷爷送葬的队伍已经从顾府出发了。
顾爷爷生前德高望重,顾家在洛阳又是屈指可数的名门望族,地位显赫。顾爷爷去世,非但云族能来的人都来了,就连朝中官员、洛阳显贵,也来了不下少数。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如同一条蜿蜒的白色长龙,从城南一直排到城北。
声势之大,令人咋舌。
女人们跟在送葬队伍的最后面,同样是孙媳妇儿,文锦璇扮成的米拉氏,与许氏一前一后走在一起。
许氏怀恨在心,目光不时向她瞟来。
文锦璇只当没看到。
为避免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意外,她出门时,连自小贴身戴着的玉坠,都摘下来放在了房间中。一块白帕握在手中,不时跟着众人哭上一哭。
许氏盯着她,越发觉得奇怪。
顾府的规矩,逢初一、十五,早上都要到长辈房中请安。米拉氏平日里不爱出门,可请安时,她们绕来绕去总会遇到。
一来二去,她与米拉氏也算熟络。
眼光不经意间扫过文锦璇的手腕,许氏一惊。
米拉氏手腕上有道伤痕,是钝器报伤,疤痕非常的清晰。
出于好奇,她还特意问过她这伤疤的来历,虽然米拉氏当时并未回答。可今日见她,非但手腕上那伤疤为不见了,就连她的手,也比从前白嫩了许多。
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