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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正被连拉带扯的带了下去。
他不甘心,又哭又喊,惨烈的叫声在黎府上空经久不散。
“世伯,您府上有事处理,我与萧兄就不多叨扰了,先行告退。”被方德正这一折腾,玉铉酒也醒了。他看出其中玄妙,又不好直接点破,便起身告辞。
萧云殊也跟着站起了身。
“黎兄,我与方才那位公子可能有些误会,不如我去解释一下?”
解释不过是客套话。
经过此次,他知对黎渊了解不深,但他相信,黎渊定然不会让他去向方德正解释。一来黎渊与方德正关系微妙,似乎有着某种不可割舍的联系。二来这是黎渊府上,让他一个客人去向另一个道歉,若将来传出去,岂不是打黎渊的脸吗?
黎渊是要脸面之人,不会这么做。
“不必。”黎渊沉声道:“他爹娘不在身边,自小缺少管教,无法无天惯了。便真如他所说,那胳膊是贤弟伤的,也是他罪有应得,不必解释。”
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刚的长辈气。
萧云殊心中明了,“听大哥的。”
客套寒暄几句,玉铉与萧云殊婉言谢绝住在黎府的建议,一同告辞离开。
黎渊对方才之事十分抱歉,给两人各自备了礼物。
萧云殊的礼物,是两瓶用檀木盒子包着的甜酒。而玉铉的,则多是让他捎带给家中父母的礼物。道别之后,两人上马离开。
他们走后,黎渊匆匆去见方德正。
见面,“啪”一个耳光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