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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之后,玉铉主动解释道:“萧兄误会了,这把剑,原本就是世伯之物。只是一次战场迎敌,世伯为救我父亲,将它弄丢了。”
“失而复得,酒更该喝。”萧云殊笑。
心中却道原来黎渊与玉父是袍泽之交,他与黎渊相识多年,两人曾交过底,却从未听黎渊提过军旅生活。看来,他对黎渊了解的,并非自己的想象的那般透彻。
酒过八旬,黎渊的几位徒弟撑不住,被送回去三个。
玉铉也有了醉意。
“世伯,小侄不胜酒量,不能再喝了。”
“小弟也喝不下了。”萧云殊晃着身子,用力揉着太阳穴的位置。
黎渊倒清醒的很。
“要不这样吧,我先安排你们在府上住下,睡一觉,我们再继续。”
“玉兄长途跋涉,他留下,我就回去了。”萧云殊道。
“贤弟在客栈住,哪比得上住家中舒服?”黎渊道,试图挽留。
“大哥误会了。”萧云殊脸上带着几分醉意,说话也不似开始那般干脆利落,“小弟此来到江南,喜欢上了这里的山山水水,想在此地长住下来,便买了间宅子。”
“买了宅子?”
黎渊先是一惊,大概没想到萧云殊出手如此阔绰。继而又十分高兴,“如此一来,我们兄弟相聚便方便多了。只是不知贤弟所购宅院位于何处?”
“城东,苏园。”萧云殊道。
黎渊脸上表情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