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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黑衣人被带进郭槐所在的雅座。
此时楼下琴声又起,人们专注于听曲儿,叫好声、议论声都低了下来。不难听出,他的脚步声进去之后,那位儒雅青年从房中退了出来。
此时,房中应当只有两个人了。
凤清瑶起身,抛给左中一个歉意的笑脸,“实在对不住左兄,小弟自故乡归来之后,这肚子就一直不太好。左兄先喝着,小弟去去就来。”
手捂小腹的动作左中一看便明白了,忙摆了摆手,“人有三急,青遥兄快些去罢。”
“承蒙左兄不怪,小弟失陪了。”话音未落,匆匆推门而去。
出门之后,她并未立即到隔壁雅座打探消息,而是真的去了一趟茅厕。
当然不是为了解决某些生理方面的问题,而是寻个机会,敲晕跑堂,换上了跑堂的粗布麻衣。将手巾往肩头一搭,端着盘子回到了二楼。
“当,当当。”
敲门声过后,雅座中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谁?”
凤清瑶点头哈腰,端着一壶杏花酒推门走了进去,“两位客官,这是小店新酿的杏花美酒,两位客官来一壶尝尝吧?”
眸光快速扫过房中,那黑衣人背对着门口,看不到他的容貌。
那开放式空格的帘子也拉上了。
如此看来,他们来清乐坊的目的,并非为了听曲。
“如今还不到三月,哪来的杏花酿酒?出去!”开口的是郭槐,他对忽然有人闯到房中来感到非常不满,语气也极为恶劣。
凤清瑶并未因此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