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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澈哥是不是也跟我差不多?偏偏你们就只会笑我怕老婆。”
路边,两个人坐着,胡彪碇抽烟,赵三墩折了根树枝装模做样抽着。
因为柳将军这两天正好要开会,带着和小墩墩也跟着一起来庆州了,他怕一会儿回去有烟味,会熏着孩子,要挨训。
“不一样。”老彪递了根烟,划上打火机,三墩不敢接,老彪说:“你看,能一样么?”
“……那至少大招哥跟我是一样的吧?听澈哥电话里说他那样,粉红小海豚,我想想就好笑。”
赵三墩现在努力寻找的平衡点在于,似乎谈了恋爱的男人都一样,连唐连招也不例外。这样,他的江湖豪情就不算堕落了。
“还是不一样,大招那是宠着人小女孩。”胡彪碇偏头看看三墩,特别诚恳说:“你是真的怕,真的被镇压了。”
赵三墩:“我……”
“对了,三墩,有个事我忍了很久了。”胡彪碇说:“你这提起江澈是澈哥,提起唐连招是大招哥的,却成天喊我老彪,你不觉得不太对么?真要说江湖地位,大招最好的时候搁我面前也就是个小混混而已,知道么?”
赵三墩,“管呢,我又没跟过你。”
“……”
“而且你又打不过我。”
“……”胡彪碇被哽住了一会儿,强行说:“你就知道打,现在连茶寮小学都规定了,不许咱们打孩子,能打有个毛用。”
能打和打孩子,赵三墩也不管这两件事老彪是怎么联系上的,直接说:“我觉得这规定不行,就我家那个,以后要是不让打怎么能行?他能把家拆了。”
“那还不是你家的校长规定的?”老彪挤兑说。
“她也就说说。”赵三墩不以为,意说:“她现在在家没事就伸脚绊我儿子玩,看小墩bia叽摔地上,不扶还乐,还鼓励他要坚强勇敢。还好我家院里是泥地。”
“……那也就是你家。”胡彪碇心说要是别家孩子,谁身体和精神受得了啊。
“嗯,用冬儿的话说,我们家是没有困难也要制造困难,教小墩坚强。”赵三墩抽一口树枝,感慨说:“看着吧,以后肯定得打,我们俩既然合伙生了他,将来合伙打他,也很正常。”
“哦,这么说的话”,老彪想了想,“其实我家船娃也该打。”
“船娃怎么了?他不还挺听话的么,现在。”
“是还算听话,可是死活不会读书啊。”
“那不会读书,那你能怪他啊?”赵三墩看看老彪,扬一下下巴,意思你会吗?
老彪:“……”
“我早就想好了,以后什么理由打儿子都行,就是不能因为不会读书打他。”赵三墩有些惆怅说:“小墩要是不会读书,那也是我亏他的。”
老彪想了想,赞同道:“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嗯。”
“看来我家船娃上大学是没希望了。”胡彪碇想了想,说:“不过老师说他画画天份还不错……”
“哦?”
“就有一回啊,幼儿园老师说有一个作业特别重要,让大家画个星星在上面标记。”老彪叹了口气,说:“我家船娃在上面画了只猴。”
“猴?是猩猩吧?动物世界里放的那个。”
“嗯,我看着是猴,但老师也说是猩猩,啥拟人的,还说船娃画得好。”胡彪碇特别老父亲地乐了一下,“这不我过年给江澈打电话说了这事嘛,他说这是好事啊,回头加点钱,招个美术学院的老师过来。还说什么,船娃以后说不定成漫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