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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两人，江小闲点了个火把做样子，便直接向着地下监狱走去。
“去不去看一下？”和尚问。
“有什么好看的？要么一初级武学石碑，要么两颗鬼晶！”万金嗤笑，懒得动一下。
地下监狱入口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石梯，除了能让人欣赏什么叫破败，没有其它一点有用的东西。
江小闲一路向下，下了石阶没走几步，微弱的人声便传进了耳朵。
“竟然有人！”江小闲的脸上露出笑容。
“那两个活宝一会要膜拜闲姐了，什么叫气运，这就是气运。”直播间观众也兴奋了，出乎意料的事情，总容易让人期待。
……
“一念佛国，一念地狱。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念普度众生，一念天地崩灭。”
江小闲越往里走，声音越来越清晰，而盘坐在地上的麻衣青年也出现在她眼里。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这人Diao炸天啊！”江小闲心惊于青年说出的话，直播间也是一片惊叫弹幕。
“一念佛国，一念地狱。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念普度众生，一念天地崩灭。”
江小闲走近，青年就像没有感觉到她的到来，头继续低垂着，嘴里也继续念着，而走近的江小闲也看到了他面前地上的两个字。
佛！魔！
左边佛，右边魔！
“中二，不，犯傻青年？”江小闲试探着问。
“66666，闲姐这话问的6！”
“闲姐，你这是在作死啊，不怕大佬起来一脚踹飞你？”
……
“……”江小闲的问话让直播间弹幕爆炸，也让青年的声音一滞，低着的头也终于抬起。
青年长相普通，但一双眼睛却让江小闲直接愣神。
他左眼金，右眼黑，黑的眼，有如无尽深渊，金的眼，有如佛身金光。
这是一个纠结成佛成魔到身体显出异象的大人物啊！
江小闲几乎在一瞬就对对方产生了敬佩。
“你说，成佛好，还是成魔好？”青年开口，声音没有什么特别，却充满纠结的意味。
“佛魔都不错，你现在这样子，也不错！”江小闲迟疑一会，开口道。
眼前的青年无疑是藏宝图副本BOSS，虽然敬佩对方能把自己纠结成这样，但能不动手的直接让对方纠结到心肌梗塞而死，那是最好不过。
“佛魔都不错？世人都憎恶魔，欲除尽而后快，为什么魔会不错？”青年黑色的眼睛黑光流转。
“世人也不是都喜欢佛……至少不是人人成佛，那为什么佛会不错？”江小闲开启忽悠模式。
“佛以慈悲济世。”，青年。
“没有谁规定魔一定要乱世！”，江小闲。
“不乱世的魔叫什么魔？”，青年。
“坐在深山老林的佛叫什么佛？”，江小闲。
“……，我想成佛！”，青年黑色的眼睛一瞬黑光大亮，但一转瞬，黑光消失，更加纠结的声音响起。
“……，那你还纠结什么魔？直接成佛就好了。”，江小闲被青年大亮的眼睛吓了一跳，但一听对方的话，便是一个白眼鄙视。
“我一生看佛像，念佛经，从未离开佛的身边，成佛是一念，想去看看魔，也是一念，成佛的一念跨不过去，入魔的一念也放不下。”，青年一瞬的语气，竟然充满岁月的感叹。
这绝对是个老不死重生啊！
想要出现心肌梗塞是不可能了。
江小闲心中感叹，手一转，两颗鬼晶到了手上，“地上有两颗鬼晶，左边一颗，右边一颗，你捡哪一颗？”
江小闲说着，两颗鬼晶直接抛到地上。
“……”青年看着两颗鬼晶沉默了。
“你成佛，救不了世，你成魔，这本就乱的世界也再乱不到哪里去，别把自己想那么重要，世界又不绕着你转。”
“你这左黑右金的一双眼睛倒是挺吸引眼球的，就保持这个造型吧，免得走在大街上都没人会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