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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婚约?”我故作惊讶,问道。
“是的,婚约。只可惜,婚姻有时候不是爱情的体现,所以我们注定了不能走到一起。但我还是很喜欢他,常常想念他。他救过我的命,他的父亲帮助过我的父亲以及家人。他是个食量很大的英雄,做过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只是命运对他是不公平的,现在,他已经下落不明,不知是生是死。很多人都在怀念他,我也无法例外,哪怕是我们一生注定了不能在一起。”叶余桐说这些话,声音很动听,但幽幽然然,透着一种淡淡的伤感在里面。
我听得有些感慨的笑了笑,而她也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这个美好的午餐时候讲这些的,没打扰到你吧?”
我摇摇头,说:“没有,挺好的。看来,你那个朋友真是个人物。”
“是啊,是个人物,这世界没有谁能比他还人物了,简直就是一部传奇,但却有一个没落般的结局。”她很感慨的点点头,深叹了一口气。
那时候,她的餐食也送了上来。她举起了面前的红酒杯子,对我道:“艾斯,谢谢你,你为中国人争了光。”
我也举了杯子,淡道:“没什么。泡妞并没有什么错,但侮辱和看不起中国人,便是一种大错。”
她脸上微微一红,有些羞涩的样子,然后和我撞了一下,说:“干杯,为了民族的荣誉感。”
我只能什么也不说,默然点头,然后喝了一口红酒。我可以为民族的荣誉感而做一些事,但我的民族,呵呵,已经把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接下来,我们各自吃着饭,聊着天。反正就是瞎聊,她对于我的过去、底细还是比较好奇的,我也就按着小东北为我做证件时的身份说,也是圆满的。
但是,我都没有装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去问她叫什么名字呀,在中国住什么地方呀,家里有几口人之类的。基本上都是她在了解我,而不是我在了解她,因为我很了解她了。当然,她能想念我,能嘴里对一个“陌生人”说她还喜欢我,这已经很好了。
饭快吃完的时候,叶余桐才对我自我介绍道:“艾斯,我叫叶晨,树叶的叶,晨光的晨,家在北京。如果有时间来中国的话,哦,或者是回老家省亲的话,可以来找我。”
说着,她还笑了笑,然后给我留了一个电话。
我客气了一番,说我老家没有什么亲人了,不过有机会还是想回去看一看的。然后拿手机保存了她的电话。她说加个微信,我说我不玩那个,她便也作罢。
然后,我说:“看叶小姐这种气质和出行的排场,家里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呢!”
她谦虚的笑了笑,说没有什么,父亲在做生意,做得还不错,她是来法国旅游的。
我知道她没说实话,但也没有拆穿,说:“祝你玩得开心,我也是今天在巴黎,过几天就要回米国了。如果有时间来米国的话,欢迎给我打电话,我会尽一下地主之谊的。”
她谢过了我,然后说:“下午你要在卢浮宫参观吗?我们一起?”
我说:“不必了叶小姐,我们还是分开走比较好。这样子总被你的保镖队伍盯着,很不自在。”
她无奈的点点头,说:“没办法的事。当然,十个八个保镖,真顶不上先生一人之神勇。”
我呵呵一笑,说:“过奖了。就这样,我吃好了,也准备先撤了。”
她还是很大方的站起来,算是送了送我,道一声再见。
我也道了声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餐厅那里。
那一下午,我没再去卢浮宫参观什么,而是另找了一个幽静的咖啡店,一坐就是一下午。
天黑的时候,我去了另一家高档的餐馆,点了晚餐吃。因为那边是晚上九点钟关门,和整个卢浮宫的闭馆时间一样。不过,虽然是闭馆了,安保系统会将所有的游客清理出去,但餐饮服务人员以及安保人员还可以呆在里面,他们都有专用的通道进出的。
所以,我猜测,赫索里尼要是到卢浮宫来的话,那一定是要走这种专用通道的。卢浮宫的外面在深夜时还是繁华一片,不可能为他一人开正门。
我到了那家餐馆之后,点菜吃罢,结了帐之后,去上了个洗手间。就在那豪华的洗手间里,我揭开了它的头上吊顶板,藏了进去。将里面的透气格子取下来,正好能看见外面不到百米处的工作人员专用通道,而且我要是从透气格子跳出去,下去就是树林,正好能隐身,还能避开摄像头。
那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半了,离闭馆还有半个小时,但离赫索里尼的到来还有两个半小时,我也只能在那通风口处,坐在吊顶的钢筋架上,抽着烟,耐心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