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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的雨季,湿润了一切。老街的雨水,绵绵不断的样子。
好在果克地区的建设赶得快,在雨季来临之前,主要的大小城市地下排水系统改造完善,城市没有出现内涝。建设产生的实效性,得到了人民的称赞,广播电视台也有些歌功颂德之态,街头采访中的老百姓也真心为新的果克政府点赞。
无论雨大还是雨小,很多的建设没有停下来,执勤的交警、JC、治安巡逻也照常进行。美好的果克,在每一天都是美好的,哪怕雨季绵绵,风也时常刮得猛。
黑衣七煞的秘查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三天之后,一名内奸浮出了水面。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人赫然是当初支援我们果克防务的一名高级技术军官,来自某部。
这名军官叫做牟华生,三十来岁,平时就很精明的样子,而且为人还热情、和善,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名潜伏者。当黑衣七煞的调查排除了果克新军防务处一切人员之后,他进入了视线之内。
可惜的是,牟华生在老哥出事的当天,竟然休探亲家,返回国内度假了。我们在他的单人豪华宿舍里,发现了一部秘密卫星电话,居然藏在他卫生间马桶下面。我当时说掘地三尺,也得找点东西出来,结果陈春柳还一脚踹翻了马桶,居然发现里面放着这玩意儿。这个宿舍的规格高,两室一厅一卫,因为牟华生是援助我果克防务建设的高级人员,所以享受这等待遇。但我没想到,竟然花钱养了奸。
这部电话里面没有任何的拨出记录,因为已经删除。当我们试图用这部电话拨回国内任意一个号码时,旁边还有王小亮在操作着追踪系统,希望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但我们失败了。这部电话再也拨不出去了,是有人限制了这个号码的呼叫功能,或者说已将之关闭,信号卫星不再中转它的呼叫发射信息了。
面对这种局面,我和黑衣七煞都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唐七骂了句:“日他先人板板,这事情安逸得板了。”
我默然点头,掏出特制香烟来,分发给黑衣七煞,我们就在牟华生的单人豪华宿舍里,抽了一阵子闷烟。头天,叶伯给我特配的香烟才送到了三条呢!这个待遇,是定时定量的。
一支烟后,郑文英说:“冬哥,只怕这个牟华生被安插在这里,目的显而易见。”
我点头道:“是的,他在防务处的职责很重大,包括我们防务信息平台的搭建,防务信息的贮存,还有我们的防备雷达技术指导。可惜的是,防务雷达还在调试阶段,要是启用的话,袭击老哥的直升机或许能被发现,前提是对方无线电开启,如果静默的话,也不行。国内提供给我们的雷达也就这样了。我曾经希望叶伯给我来一套卫星安防系统,但他没有同意。”
曹云说:“他老人家永远不可能同意的。牟华生的事情,让人能想到太多的东西了。”
唐七闷声道:“曹云,用得着说吗?叶伯这个老丈人对于咱们冬哥,也是不信任的。”
郑文英摇摇头,说:“至于吗?叶伯要是安插了牟华生在果克地区,就用这么一次?只用于谋害老哥,抢夺赵娇吗?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都潜伏这么久了,要用也得给冬哥来个致命一击才行。”
我丢了烟头,示意大家不用辨论了,掏出手机,用国A的专用号码,拨给凌叔。国A号、天鹰号,其实都是卫星通信号码,只要没有巨大的干扰和屏蔽,能实现全球联通。我早就从我爸那里得知过,很多部门都有自己的秘密卫星通话系统的,国A、天鹰也只是其中之二罢了。
专用号码威力大,凌叔用接听,要是私人号码,他忙,不一定会接。这一次,凌叔一接听便道:“小子,什么情况?”
我说出了牟华生的事情来。
凌叔一听都有点小炸了,说:“麻辣个Jer,怎么会这样?我给海鸟打个电话,让他查查看。”
“谢谢凌叔。”我知道海鸟是周二叔的代号。
“谢锤子,这事情可能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