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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到门口看了看,呵呵,大厅那边的门呢,锁链上得真结实,外面的JC还在狠狠的撞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撞开。
他们没有喊话,只有闷声的包围,似乎连楼下的舞厅也没有怎么惊动,显然不是公务行动,而是如同私事一样的搞,或者就是秘密公务了。
我回转身来,从背包里拿出了榔头,冲到卫生间里,先砰砰四下,将麻狗敲成段腿狗。这货惨叫着痛醒,染姐一记切脉掌砍他脖子处,又搞晕了。
然后,染姐一搂我肩膀,说卖沟子的,姐没看错你,姐出去发泻一下,你找一个出路,然后再走。
话音落呢,她抢过我的锤子来,冲到外面大厅。人家JC还在撞门,她把四个麻狗的精英以及刚才要袭她凶的混子都给断了,然后奔向了我。
而那时候我早已在房间门口等她了,见她回来,马上打了个OK手势。她把榔头交我收起来,跟我一起钻进了卫生间里,那里有扇窗户,打开来,可以看到上面四楼的一扇窗子,我们只能从那里逃走。楼下是二楼金水大舞厅的一个杂物露台,下面包围的JC根本看不到我们。
两个人迅速跳出窗户,弹上去,抓住四楼窗户外面的不锈钢防盗网,很快爬了上去。
如此这般,我们爬到了七楼上。四楼到七楼是一家宾馆的客房,也方便下面舞厅里玩的男男女女,万一是想舒舒服服的水一火呢?确实,上行的过程中,真的看到了有间房里还有人站在灯下那啥,染姐还小声骂了句“艹他娘的,姿势还真新鲜”。
我们没有进客房部,而是上了七楼顶。一到楼顶,我们就感觉很爽了,楼顶有道门,居然是钢铁栅门,上了粗大的铁链的。
我们不冲向靠街的楼沿处,而是靠街内那一方,一看底下,嘿,不少的JC充斥了楼脚下的小巷子,那后面是一大片多层的老式民居,跟我们第一次在金沙街那边遇到的一样,楼顶入口都是水泥封死的。
看着楼底下一个个严阵以待的JC,看着来往惊讶的人们,我俩相视一眼,淡淡一笑。染姐说:我Jump,你特么也Jump,是我先Jump,还是你先。
我轻声说别扯淡了,一起Jump过去吧!
她嘻嘻一笑,拉着我的手,我们后退近五米,突然暴冲,到了楼沿猛的一蹬。妈的,腾空,飞起来了,蹦出近六米,稳稳的落在对面的民房楼顶。
那一带的小巷子不宽,楼间距很窄,让我们轻松的在楼顶飞奔,手拉手起跳,跳过一座又一座楼,不多时已远离了金水大舞厅那边。
最后在一处楼顶上停了下来,周围的夜空还是灯光绚烂,月色好,星斗不错。染姐回头看了看,说你们些贱人就在那里围吧围吧,老子们已三百米开外了。
她还拉着我手呢,回头看了我一眼,伸手在我光头上搓了两下,说卖沟子的,怎么弹跳力比老子还超一米了。
我谦虚一笑,说我还没尽全力,小试牛刀而已。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丫就得瑟吧,跳那么远落下来,不把驴蛋子给你跳散浆了啊?
我说也没见你凶跳炸了汁啊?
她一指头戳我胸膛,骂说你个小流氓,还敢调戏本姐了是不是?
我嘿嘿一笑,说不扯这个了,楼展和高晓东也太他妈狡猾了,看来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出他们了。
染姐有些无奈,说这两个混蛋脑力不简单,犯罪滴水不漏,而且后台很硬,要不然我爸他们也不可能让我少管这事,就连我哥也受到了压制,唉,真他妈憋屈,还没地方发泻一下了,老子真想回金水大舞厅去,把麻狗一伙再一一敲一遍。
我笑了笑,说算了染姐,咱们先撤吧,我就不信楼展和高晓东能一直疯狂下去,毒品害人不浅,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总会付出代价的。
她说:那砸你场子的事情,就他妈这么算了啊,老子要是你,就受不了这口鸟气,他们安了心要搞死你,你场子也不能再开了,要是开,刚刚搞好,指不定又得被砸。
我淡淡一笑,说染姐,我要是再开场子,不会被砸呢?
她看着我,似乎有点吃不透,但还是倔性,说你个卖沟子的要是不被砸,姐让你摸一回。
我说摸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