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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书看着司夏,这才真的觉得司夏心里一直都有木双笙,但愿这一份痴情不再被辜负,何云书其实脑海里还有一切的记忆,自然也知道司夏前世今生的瓜葛,只是他已经把火凤凰的执念给了司夏,因此,心中对司夏也仅仅是朋友之谊了,仅仅记得所有的一切,对司夏却再也没有了那一份情感,何云书手起,一枚银针落下,司夏只觉得一痛,“你这施针的技术怎么没有之前好了?”司夏痛呼了一声,看着面前这人,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何云书却是有些无辜,“我这可不是技术的的问题,你要知道,这个穴位本来就是极其痛苦的。我这已经算是轻的了好不好?”
司夏听着,只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只是我极其怕痛,你知不知道?”司夏看着何云书,“火凤神医,您能不能稍微轻点呢?”司夏说着,瞪了何云书一眼,“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哄哄安宁郡主的,就这般?”司夏说着,声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疑问,何云书看了司夏一眼,“安安才不像你这样,动不动就中毒,动不动就滑胎,人家的身体可是好着呢。”何云书说着,“对了,我和安安商量着,什么时候回西安侯府一趟,至少也得正正经经地提一次亲才可以。”
“那是当然,只是你这般,师父不在,也没有个像样的长辈,”司夏说着,突然反应过来,“你是想着凉王府为你提亲吗?”司夏看了何云书一眼,“想得这么好,可知准备了什么好礼?”司夏的声音微微上挑,带着意料之外的软糯香甜,何云书笑了笑,“我这一身医术可都奉献给凉王府了,你竟然连我的终身大事都准备袖手旁观?你摸一摸你的良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何云书说着,拔出了所有的银针,收起了脸上的玩笑话,正色道,“过几日,我怕是压制不住你体内的毒素了,还是应该快点想办法找出这九九八十一中毒药出来,否则我根本没有办法为你解毒,到时候你的胎儿也留不住,你可想到办法了?”
司夏摇了摇头,”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了,你可别指望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中毒的,更不要提什么解毒了,“司夏说着,看着何云书,”更何况,我身边不是有你吗?我为什么要担忧啊?“司夏虽然这般说着,但是眼眸中还是带着几分隐忧,”我总觉得,这一次我的中毒不简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这种感觉,但是总是觉得有些不正常。”司夏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担忧,看着何云书,总觉得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何云书听着,只摸了摸司夏的额头,“你该不会是傻了吧,你是觉得你之前的中毒都是简单的吗?”何云书显然没有正确理解司夏的意思,司夏瞪了何云书一眼,也不想再说些什么,看着司夏沉默了,何云书这才开口,慢慢说着,“我们现在最重要的的事情不是这个吧?眼下,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还是仔细想一想你是怎么中毒的,快点解毒,然后再去想想这一切发生的缘由,你现在可是除了皇后娘娘之外,这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还能怕了那些暗地里的宵小之人?”
何云书的声音带着几分沉静人心的意味,司夏听着,原本躁动不安的心也慢慢平和下来,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司夏微微勾唇,苍白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低声咳嗽了几声,何云书看着,对着司夏低声说着,“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过来看你,你还是好好查一查自己到底是如何中毒的,先解毒才是正事。“
“嗯。”司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对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西安侯府?”
“至少也要等着你解毒之后才可以,否则,你这样我和安安都担心,更何况,你可是要为我去提亲的。”何云书说着,微微笑了笑,脸上透露着幸福的笑容,司夏看着,也觉得无比欣慰,只希望一切都可以这样下去,一直这般幸福。毕竟他们受过的苦难实在是太多了。
司夏看着何云书转身离开,这才唤来了林阳,“我这几日,你都在暗处看着,可有什么异常?”司夏问着,看着林阳,林阳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林阳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对着司夏低声说着,“这些日子,属下倒是发现苏亦枫有些不正常,有时候会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总是就是感觉仿佛有两个苏亦枫一般,属下觉得有些疑惑,有一次,也当面问过苏亦枫,苏亦枫却说是我的感觉出错了。”司夏看着林阳,“你确定?没有说谎?“声音也是极其平淡,根本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仿佛就是随口一问,林阳却觉得有些不对,司夏一向更加信任苏亦枫,怕是不相信他,林阳急忙跪下,开口说道,”属下是绝对不会欺骗王妃的,若是属下欺骗王妃,就让忍冬再也不同我说话了。“林阳的眼神真挚,甚至想要发誓,司夏急忙阻止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快点起来吧。”
“王妃,属下是真的觉得苏亦枫有些不对劲,”林阳还在说着,司夏点了点头,“这样吧,你要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把二人的举止异同写下来,我看看。”司夏说着,看着林阳点了点头,接着说着,“今日之事千万别告诉他了,若是他问起,你就推说是中毒之事便可以了,行了,下去吧,多去陪陪忍冬,我拿忍冬当做妹妹,自然也拿你当做妹夫,好好对待忍冬,知道了吗?”
林阳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王妃费心了,属下会好好对待忍冬的。”林阳提及忍冬,嘴角也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幸福的意味,司夏点了点头,让林阳下去了,心里却有些疑惑苏亦枫的事情,忍冬和晴欢走了进来,对着司夏行了一礼,“小姐,不好了,陛下到咱们府上来了。”
“来了便来了,怎么了?”司夏听着,不以为意,毕竟当今圣上是凉王的哥哥,时不时来一下,也没有什么惊讶的,司夏说着,看着晴欢与忍冬的脸色有些奇怪,不由得开口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陛下不是过来和凉王殿下商议政事的?”司夏看着二人的反应,不由得脸色一变,“难道陛下是过来找安宁郡主的?”司夏问着,忍冬和晴欢同时点了点头,司夏看着,只觉得胸口有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你们的意思是说陛下是过来找安宁郡主?”司夏不相信,又开口问着,忍冬和晴欢点了点头,忍冬见此,上前一步,对着司夏说着,“王妃,不是我们胡说,是真的,现在就在安宁郡主那边,王妃您快点去看看吧。”
“凉王殿下呢?”司夏急忙起身,忍冬和晴欢扶着司夏,忍冬听到这话,回道,“王爷好像已经过去了,但是陛下说那是他和安宁郡主之间的事情,不让凉王殿下插手,眼下火凤神医正和陛下僵持着。”忍冬的声音有些着急,“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陛下铁青的脸,只觉得害怕极了,火凤神医也是一张冷脸,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火凤神医冷脸,真是可怕。”
司夏只是勉强笑了笑,等到终于走到的时候,何云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木双萧正沉默着,司夏看着,“这是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凉王府这般热闹,陛下什么时候来了这儿?怎么不让人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招待,何云书,你和安宁郡主先进去吧。”
何云书听着,扶着安宁郡主进去,安宁郡主看着木双萧的样子,不由得开口,“我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你还是不要再纠缠了。”声音极其冷淡,司夏恍惚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为情所困的女孩子,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默默地守在原地,就为了一个不会有的未来,司夏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才让安宁不再痴恋太子殿下,但是,司夏可以猜想到,一定是安宁被狠狠地伤了心,这才放下了。
何云书虽然没有说些什么,看向木双萧的目光也带着几分不善,若是木双萧不是皇帝,不是木双笙的哥哥,不是司夏的哥哥,怕是何云书的拳头早就挥下去了,司夏对着何云书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歉意,何云书看着,冷冷地哼了一声,显然是哼给木双萧听的,然后才转身和司夏一起离开。
“陛下,您来这儿,我也没有什么准备,否则也不会让您把路都走错了。”司夏说着,对着木双萧行了一礼,木双萧点了点头,免了她的礼,倒是没有说些什么,司夏接着说着,“既然这般,就让阿夏带着陛下去正厅坐一坐,免得下次把路认错了,也是阿夏的不对,这凉王府的下人也太没眼力劲了,都看不出来这是一位贵客吗?还把陛下往这偏僻的地方带,”司夏的话带着几分怒意,在场的奴婢侍从全部跪了下去,纷纷请罪,木双萧看着,脸上出现了些许尴尬,开口道,“不管他们的事。”司夏听着,却笑了笑,“当然不管他们的事,毕竟凉王殿下在这儿,也不知道凉王殿下是如何想的,竟然让皇帝陛下到内眷的地方,”司夏说着,狠狠地瞪了木双笙一眼,木双笙只得摸了摸鼻子,就知道司夏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他,心里定然在责怪他,木双笙想着,开口,“凉王妃说得对,是我的错,让下人们起来吧。”
“哼,”司夏冷冷地哼了一声,“在这儿跪一夜,王爷不长记性,就让你们长长记性,看看下一次,你们谁敢这般,”司夏说着,对着木双萧行了一礼,“着实是我管教无方,若是有下次,我便自己挺着大肚子跪一夜。”嘴角还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把木双萧的退路全部堵没了,半句也没有说木双萧的不是,却句句都在暗示,让他日后不要再来了,若是还有下次,便是司夏亲自跪一夜,还特意强调了肚子,木双萧就算是想来,也不敢拿司夏肚子里面的孩子冒险,若是司夏有个三长两短,怕是木双笙要把皇宫拆了才罢休,更何况,他今日能够登上皇位也靠着司夏的帮助,司家的背后扶持,眼下是万万不可得罪司夏。
木双萧摸了摸鼻子,这才开口说道,“弟妹,你将这凉王府管理得极好,是朕的不对,不该这般胡来,但是……”司夏听着这话,冷声说道,“既然陛下知道自己实在胡来,就应当注意自己的行为,眼下这般,是个什么样子?可有半分圣上的威严?”司夏说着,看着木双萧,半点没有给木双萧留什么颜面,“陛下,若是今日,阿夏的话有什么不对,还请陛下见谅,实在是因为安宁郡主就像是阿夏的亲妹妹一般,之前遇人不淑,眼下好不容易和何云书修得正果,阿夏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的。”司夏这话,只差没有指着木双萧的鼻子骂着木双萧是个渣男了,其实在司夏心里,木双萧的形象还真的没有高尚到哪儿去,纵然他心有宏图大业,这才违背自己的内心娶了他人,但是既然娶了他人,就应当收了自己的心思,这般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着实不是什么良人。
木双萧只得低声咳嗽一声,“弟妹说的没有错,朕日后会注意的。”木双萧即使心里还有些什么,也不敢再说了,只得暂且收了心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司夏听到这话,微微点头,算是信了木双萧的话,“既然这般,阿夏也就信了,只希望陛下日后不要食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