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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带着一抹清新的气息,缓缓推开每一个人的心门,清晨第一抹的阳光,唤醒沉睡已久的人们,伴随着丝丝温暖,司夏睁开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看着木双笙的睡颜,比之之前他昏迷不醒的面容,眼前的面容显得多些生机和活力,司夏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慢慢起身,木双笙睁开了眼睛,司夏有些惊讶,“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没有,”木双笙说着,刚刚醒来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以往上朝,比现在还早,我早已习惯了。”带着些许清冷,司夏听着,也不着急起身,看着眼前的木双笙,“可是现在你受伤了,还差点醒不过来了,还是多休息一下,更何况,今日大概是比较热闹的一天。”
“嗯,”木双笙虽然想说自己没有那般娇弱,但是想着司夏也是为了自己好,也就不再说些什么,“那你也……”
“那可不行,”司夏说着,“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说着,起身,梳洗了一番,木双笙看着只觉得赏心悦目,司夏看着木双笙的眼神,木双笙的眼神过于炙热,司夏被看得有些羞涩,手里的毛巾遮住了木双笙的视线,木双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司夏的毛巾遮住了眼睛,接着动作轻柔的为木双笙梳洗着,在木双笙昏迷的每一日,司夏都为他梳洗,现在动作已经十分熟练,木双笙嘴里突然出现一抹咸味,木双笙只觉得一阵绝望,这么多盐,还好那一个多月他是没有知觉的,要不然,身上的伤口没有将他害死,这过多的盐要让他难受死,木双笙想着,嘴角带着丝丝笑意。
“表哥,”安宁郡主走进来,看着面前的木双笙,“表哥,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都快担心死了。”安宁说着,脸上真的有几分担忧之色,毕竟是自己心里很重要的表哥,更何况是因为自己身边的奶娘才出事的,安宁说着,看了看司夏一眼,“表嫂……”
司夏看了看眼前的安宁,“没事,”安宁郡主这一个多月一直活在自责中,安宁郡主虽然出生皇家,但是很早就去了边疆,性格也有些洒脱不羁的,一向都不在意什么宫闱丑事,但是,这一次,她却狠狠摔了一个跟头,被身边的人害得不浅,以前那个泼辣的性子也收了几分,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这样的安宁看着,倒是让人有些心疼。司夏看着,也知道这几日自己的冷淡对她也有些影响,现在木双笙已经醒过来,司夏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那般对着安宁,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有些歉意地说着,“安宁,表嫂之前脸色有些难看,你别介意就好。”
“不介意,”安宁郡主说着,“我可以理解的。”
司夏只是笑笑,她的性子的确算不得好,不过是自私又喜欢迁怒罢了,还偏生要身边的人都宠着她让着她,确实不算讨人喜欢的性格,这样想着,看了看依旧躺在床上的木双笙,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如何让凉王殿下喜欢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得有几分魅惑的味道,大概也只有这皮囊还有些价值,但是木双笙却绝对不是那般肤浅的人。
司夏这般想着,看了看安宁,“安宁,你既然来了,就陪着双笙解闷,我出去把昨日还未处理完的事情处理下。”
“好的,表嫂。”安宁笑着,目送司夏出去,看着司夏脸上难掩的疲惫,心里还是有些敬佩的,在木双笙昏迷的情况下,司夏一直在跟前照顾,看着木双笙,虽然昏迷了一个多月,脸色却红润了几分就知道司夏照顾得尽心尽力了。
“表哥,”安宁走进,在木双笙身边坐下,身边跟着一个看着极其机灵的丫鬟,看着木双笙的眼神落在安宁身边的丫鬟身上,安宁笑了笑,“这是表嫂送过来的丫鬟,芷兮,我看着倒是个不错的丫头。”
“我知道,”木双笙只是笑笑,当时他去司夏的院子,拦着他的就是眼前的丫鬟,刚刚觉得有几分眼熟,此刻想起来,嘴角勾着一抹笑意,看来是想清楚了,“芷兮是吧,你就安心跟着安宁郡主吧,只别做出什么背主的事情就好。”
“是,王爷。”芷兮点了点头,这几日,她早已想清楚了,还特意找王妃自证清白,并且把那日的事情都说了,谁知司夏竟然只是笑笑,她说那日的事情她都知道,之所以留着她就想看看她的最终抉择,还好,她最终没有做错,那个时候,她嘴角勾着一抹残忍的微笑,身上带着阵阵寒意,还说她身边的另外两个姐妹也遇到了相同的事,只是她们的抉择错了,所以,这世上就没有她们了。
木双笙看着芷兮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得笑笑,只当眼前的人有些胆小,看着芷兮,“你先下去吧,我和安宁说些话。”芷兮看了看安宁一眼,安宁点了点头,退了下去,木双笙看了看安宁,“太子哥哥有没有提及母后的事情?”
“提到了一些,”安宁说着,“只不过太子表哥还是没有查出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母后的毒至今还没有查出来,那个太医自尽了。”
“竟然发生这许多事?”木双笙眼神中震惊一闪而过,“太子哥哥有没有说我应该怎么办?”
“没有,”安宁摇了摇头,“太子哥哥很少到凉王府来,看样子很忙,我也不知道具体他在忙些什么。”声音带着些许疑惑,木双笙看着眼前的安宁,安宁的心思过于单纯,有些宫闱秘闻她根本没有听说过,所以看着就像一片白纸,加之太子不愿意让安宁操心,有许多事都不愿意跟安宁说,木双笙只是笑笑,“安宁,我没事了,你大概也该会边疆了,京都不适合你。”
“你怎么和太子哥哥一样,他也是这般说的,要不是我说要等你醒来,他怕是早就赶着我走了,你们都是一样坏。”安宁说着,眼角带着些许泪意,跑了出去。
木双笙看着安宁,微微皱眉,倒是去了边疆几年,心思愈发单纯了,说的好听是洒脱,万事不在意,说的难听就是单纯,木双笙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样的性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轻叹了一声,这不该是他担忧的事,让太子哥哥去担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