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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怒中的毁讲道理,绝对是行不通的。银连深知这一点。
“我不敢与尊上作对,只是某些因我而起的事,我应该负责平息。”她飞转着手腕,灵活多变的招式,刁钻的角度,匕首就像活了一般,防着毁的贴近。
“说得好听,谁给你的勇气?阵法年家的传人?还是绝杀殿那小子?”
毁一把拍向她的手腕,没有用多大的力道,只是震脱了她手里的短匕,诡异的招式令人防不胜防。
银连感觉手腕一麻,蹙眉急退,突然脚下闪现一个金色的阵法,把她带到了年亚澜的身边。
年亚澜眯着好看的碧眸,见到她,唇角不由自主的泄露出几许真心的笑容来:“阿连,到我身后去。”
“就凭你,自身都难保,更别提护住她。”毁冷笑道。
“我的女人我自当护住,不劳烦尊上费心。”年亚澜的笑意深了些,浅绿的发丝被无端的阴风吹起,温和无害的眸子令人生不起半点防备之心。
银连站在他身后,手中又凝了一把长剑,阴冰之力毫无忌惮的运转于周身,猛地发力。
一道剑光就如同竖起的屏障,白色的光幕切向废墟之中,淡淡的光线一直延伸到天际,可见力道之刚猛。
那薄薄的一层光幕,就像一层天然的屏障,把毁与其他人分隔在两边。
“这么大的动静,九重天的人都该知道了……”银连轻轻喘着气,把无锋收了收,背在身后,“竟然没人听到动静赶来,就连单褐和轻红的人都不敢靠近,莫非是因为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