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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进去看看便知!”
长凌躬身给重门欢引路,朝着里面走去。
通往茅草屋的路只有一条,那便是板桥,弯弯曲曲地浮在流水之上,水里的水草和睡莲,已经长得很是茂密。
等到夏天一来,这睡莲,当是开满。
到那时候,这风尽楼,应当是花香四溢的。
这般景致,让人心旷神怡,若是没有诸多纷扰,在这里了断一生,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只是,世间诸多事,都是强求不得。
什么人该走什么路,皆是注定的。
逐渐走近了,悬挂在茅草屋前的风灯被凤吹动轻轻摇摆,垂落下的灯影在茅草屋前的桥面上,留下斑驳光影。
长凌并没有的带着她入了茅草屋,而是绕过了茅草屋,顺着曲转的板桥,到了屋后去,那屋后,亦是流水缠绕。
视野却是一片大开,灯影明亮了起来,板桥之上,出现了十几个影影绰绰的白色人影,一眼看去,白茫茫的。
他们皆是穿着胜雪白袍,脸上戴着一个白色面具,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来,长发披散着,在宽阔的板桥上,嬉笑跳跃。
舞步是很奇特的弓字步,十几个人穿梭流转,衣袖扬起之间,依稀可见那风华流转,姿态亦是婉转优雅。
只是这婉转优雅之间,还参杂着一些豪放张狂。
这温柔和狂野的完美结合,便是一场让人如痴如醉的舞蹈,舞者戴着面具,那白色的面具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神秘之中,又让人觉得有些的后背发凉。
好像这些面具后面,随时都可能长出獠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