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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羽想了想才问，“你现在是困在我的梦里了？还是会被困在这个世界？”
钟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顾浅羽叹息了一口气，“希望你是被困在这个世界了，这样你好好修炼，搞不好能像梦魇那样从梦里出来，你跟我一样能召唤出法鞭，在这个位面有自保的能力，不会过的太辛苦。”
在一个正常的位面总比待在她梦里好，钟浪虽然是虚构出来的，但他好像拥有自己的意志了，待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多孤寂？
钟浪看向了顾浅羽，他的眉眼带着严肃认真，颇有一种教导处主任的感觉，这让顾浅羽不由默默坐好，背脊也挺直了起来。
在老干部面前她还是收敛一下比较好。
“你到底是什么人？”钟浪问。
“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顾浅羽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钟浪解释。
“你要是想让我知道，我有办法搞清楚，不想说我就不问了。”钟浪。
听见钟浪的话，顾浅羽挑了一下眉头，“你办法知道？”
“嗯，我在你的梦里可以随便翻查你的记忆。”钟浪。
听见钟浪的话，顾浅羽忍不住哥俩好地拍了一下钟浪，“哎呦，你这个技能牛掰啊。”
“不准说脏话！既然不累了，就坐好！”钟浪纠正顾浅羽的坐姿，他刚才就看不惯了。
“……”顾浅羽。
唉，突然多了一个人管她好不习惯啊。
顾浅羽又挺了挺自己的背脊，“你翻查我的记忆吧，我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