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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他也随着弥壮一起呼喊了起来。
在人群中不止感冒会传染,有时候一些行为也会传染,而且传染的速度更加的迅速。
一个人这么吆喝也许人们还会质疑,但是当第二个人这么说起时便可能动摇了,当第三个、第四个人如此说时在他人耳中这便是真理。
何况如此做的人真的活命了。
也许他们都是匈奴人中最无畏的勇士,在骑着战马挎着战刀时能够轻而易举的割裂南人的喉咙,然而在今夜的环境中他们不是猎人。
而是猎物,是秦军的军功。
他们的王去了单于王庭,根本不在部落,留守单于王庭的裨小王到现在还没能组织起有效的反抗,也许他已经死在了一开始子婴的斩首行动中。
毕竟那些高大帐篷中的匈奴人是子婴的第一目标。
再加上早已经有人做了第一批趴下的人,效仿起来心理压力也不是那么重。
毕竟如果不那么做,死的可能十有八九。
下半夜的喧嚣慢慢的趋于平静,当天边出现第一抹色彩之时,下了一夜的暴雨也逐渐停止。
伴随亮光赶来的是后续赶到的秦军步兵,至于车兵由于雨后道路泥泞还在后面跋涉中。
迟迟到来的步兵正好赶上打扫战场,此时整个战场上有胆量站立的匈奴人已经不多了。
借着天光零零散散的一些“不听话”“坚守自己尊严”的匈奴勇士,他们的首级立马变成了急于夺取战功的秦军士卒的战利品。
等到秦军步卒赶到,别说吃肉了汤都没有了。
整个右谷蠡王王庭一片的“尸横遍野”看上去没有几个活人。
看着如此场景,迟迟赶到的步卒,看向那些依然骑着骏马在王庭中“闲庭信步”寻找漏网之鱼的骑兵,眼中充满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