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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到达始皇陵景区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景区那边的人还是挺多的,毕竟这地方充满了神秘感,让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很向往。所以,人类对于未知好奇而着迷,这是个真理。
我按着宋良友的提示,叫徐向丽她们找地方看着,我拿着毛子的手机去找共享单车。这家伙说有时候骑着车,比开着爽,所以开了很多个共享单车的APP帐号,反正也不贵。
共享单车铺天盖地发展起来后,这玩意儿席卷了全国,到处都是。有的单车被很好的使用,有的被瞎搞,二维码被划花,锁被破坏,有的干脆是丢到水沟边,锁回自己家里作为私人单车用。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这种给人以便利的公共服务方式,为什么有些人就干出不是人的行为?
共享单车就是一面照妖镜,照出了人性的丑恶与素质的低劣,这是我们民族的悲哀与不幸。
这不,我正在找共享单车呢,小广场的不远处,林子边上,还真有两辆共享单车,正在受着人为的破坏。两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子,穿得挺杀马特,高高大大,刚好各自停下了一辆车,然后拿出一把链条锁,将两车屁股锁在一起。这单车是那种固定数字组合锁的,两个人一看就是能记住开锁数字的,而且还将数字拨乱了。
我那时候还没有别的选择,只有那两辆车还有空。我走过去,将两个货挡下来了,淡道:“同学们,把钥匙拿来,锁打开吧,这是共享的,不是你们私人的财物。”
其中一个家伙打量了我一下,操着西陕口音:“我贼,拿啥呢拿啥呢?自己另外找吧,厄们就锁了,你咋?你咋?”
西陕,大秦故地,民风彪悍,方言语音也很硬气的。这家伙跟我说话,就像是要打架一样。
另一个说:“奏是的,奏是的,自己找去,莫来用厄们滴车!”
我在光剑训练,对这些方言还是有学的,当即指着那车,也操起了西陕话:“老子奏是要用沃车,你们咋?不打开?找喋咧?”
“贼你妈,你说谁找喋?信不信老子今天喋你?”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上来就推我一把。
我顺势退了两米之外,站不稳的样子,这是真被人喋了。唉,现在生活好了,高中生也是牛高马大,力量挺足啊!
两个家伙哈哈大笑,嘲笑我简直是不堪一击,赶紧滚一边儿去。
我冷着脸,又走了上去,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娃们,你们这是不对滴!”
“贼你妈,还想找喋!”推我的那个抬脚就朝我踹。
我一闪,侧身,右臂猛撞过去,狠狠的横撞在他的胸口,这货一下子飞出去三米多,砸进林子里了。
另一个从侧面踹我,我一转身,右腿反抽将他也抽进了林子里。
我冲过去,抓住他们头发,往中间一撞。
头碰头!
两个弱鸡般的货,当场晕了过去。
我搜出钥匙来,去将链条锁打开了。然后提着链条过去,将二人拖进林子里,就用链条将双腕给他们锁了起来,丢在草丛里。妈的,醒来自己想办法吧,反正我把钥匙扔了。
随后,我用APP开锁取了一辆单车,骑着就去小广场了。
在我的对讲微麦里,毛子还兴奋道:“我的福哥,这逼装得可以,爱护公共设施,为你点赞。”
龙伟和蒙崖也在那里点赞。土豆沉默是特性,只说了一句:这种破坏共享单车的垃圾就是欠收拾。
我还嘿嘿笑,说为提高国民素质而努力奋斗,这是我崇高理想和境界。
徐向丽却说:“理想和境界你个头啊?赶紧联系守陵人!真搞不明白,这时候了,骑什么共享单车?”
我呵呵笑,然后朝着小广场骑去。没一会儿,到了那里,我就在那儿转着圈儿,一圈儿又一圈儿。
毛子说:“福哥,别转了,我头晕啊,你这搞什么飞机?”
龙伟说:“大驴啊,你这是遇上鬼打墙了么?”
蒙崖说:“福哥这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徐向丽说有个驴子的道理,公狗打旋儿,发晴了。
众人呵呵一笑,还挺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