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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钱永江三人中,他的心理素质算是最好的,另两个同伙就不怎么样了,完全暴露了情况。
钱永江还说:“舒福,你别血口喷人了。香氏纵火案连局里都没查出来什么,你凭什么就说是我干的?做事情,你得讲证据,没有证据,你就别诬赖好人。”
我心里暗自冷笑,说:“我诬赖你吗?OK,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诬赖你了。”
我不再说什么,继续开着车,向香氏出发。
没多久,来到香氏的大门外。
那时候厂里放假了,忙碌一年的工人们都回家过春节,而且是半个月的长假,得好好休息一下。厂里四处的路灯亮着,安安静静,空空荡荡。
但是,依旧还是有保安组在厂里守着,日夜24小时不停,三班倒,只不过人手少了一半,因为都还是要回家过年的。
我到达门口的时候,一下车,两个保安就认出我来。他们的表情显得有点尴尬,但其中一个叫蒲叶的还是呼道:“舒总,您回来啦?我们这里……放假了啊,您有事吗?”
我放下后面的车窗,淡道:“蒲叶,看看吧,这是谁?”
蒲叶不认识钱永江的同伙,但却认识他,惊了一跳:“这不是……钱队吗?”
钱永江面对曾经的老部下,已经趾高气扬不起了,低下了头,话都不说。
蒲叶和另一个保安也是不解,两人看着我。我淡道:“你们钱队现在是纵火重犯了,我带他回来审一审。”
“啊?!”两人一惊,皆看钱永江。
蒲叶突然就想起了香氏大火似的,惊道:“我靠!钱队,我们厂真是你烧的吗?”
钱永江脖子一硬,骂道:“蒲叶,你妈比的,别血口喷人,要给我讲证据,证据拿出来呀!”
蒲叶听得眼珠子一转,冷声道:“钱永江,你这话说得就有问题。讲什么证据?直觉感觉你就有问题!妈的,你害得老子们跟舒总他们好辛苦啊,白天晚上修仓库,赶工!你当队长多好啊,香总待你不薄的。你就这么忘恩负义吗?”
另一个保安也火大了,气得直骂。
钱永江也嚎起来了:“你们这些曾经在老子手底下当狗腿子的货,现在他妈的得瑟起来了是不是?别以为老子栽了,老子是栽不了的!”
蒲叶冷道:“钱永江,你真是个白眼狼,我算看透你了。舒总,还是你厉害。厂里有难的时候不离不弃,到现在还在抓纵火犯。要是可以的话,我帮你审。”
钱永江又嚎起来:“蒲叶,你他妈的敢审老子,老子灭你全家!”
我回头就是一拳,打在钱永江的额头上,喝道:“嚎什么嚎?”
一拳,他就没脾气了。
我说:“蒲叶,训练器材那个仓库还在吧?”
蒲叶连连说:“在呢在呢!毛子队长曾经设的仓库,一直都在用呢,我们也一直都在训练的。钥匙就在安保办公室的墙壁上挂着呢,还是那个位置。舒总,我陪你去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门口留一个人守门,夜班巡视的继续,剩下在休息的人,都可以过来。”
没多久,我们便到了那边训练器材仓库了。
蒲叶也通知了所有不在岗的人,都到仓库来。
十二个保安进来了,一看到钱永江三人被我锁成那样,都是惊呆了。这些家伙呢,在我和毛子的影响下,身手变强了,收入也高了,见到我除了惊讶就是一个个都叫我舒总,亲热得紧。
我离开厂里也算久了,但这威信嘛,还是在的。因为那时候要不是我,香氏存活不下去,他们也失业了。现在,他们能保持训练,一个个体型都不错,很有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