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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给我讲也行,我和她是不分你我的。”
我知道张银月对我一直不待见,跟我是仇人似的,但她到底还是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吃醋而已。想想那时候,她还帮我筹钱,还从杜晓伟手上救了我一命。
我说:“不用了,其实也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是什么事?舒福,我可警告你,别想打香梅的主意,你得不到她的。”
“张总,你别给我说这么绝对。我得不到她,难道能得到你?哦,这倒也是,我是得到过。那滋味儿,尼玛,够我回味的。”
“臭流氓,闭上你的臭嘴!”
我正想说话,她居然把电话给我挂了。
我收起手机,摇了摇头,也没打算再打过去。本来呢,宋香梅一直还是希望和罗央搭上关系的,但一直也没有什么进展。不曾想,我倒是和罗央搭上了。记得那天晚上在省城,罗央对我还有个善意的提醒呢!我只是想和宋香梅说说这事儿,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于是,我在去吃早餐的路上,觉得这一次罗央请我吃个饭,应该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早饭后,我回到家里,享受着一个人孤独的日子。要过年了,我真想我爸。他疯了,不知所踪。要过年了,他又会在哪里啊?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像别人的神智不清醒的人一样,到处流浪,病在街头也无人问津。而我,现在生活好了,好车好房子,吃得好穿得好,可他呢?
想着我爸,我的心如同在滴血。当年的父亲,西凤第一扛把子的角色,何等风光。可谁知道家道如此中落,一场灾难就那么发生了。
我在牢里的时候,也想他;我出来后,更想他;如今,我依旧想他,却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他。想尽个孝,也没地方使了。
不知不觉,我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坐在房间的酒吧间里,我无聊的划动着平板电脑,想继续自学一些东西。和宋家人接触,和廖萝莎的接触,让我真的意识到人入社会,依旧要读书,而且必须要专业。什么心灵鸡汤都没有用,社会太残酷,你需要用强大的专业能力来武装自己,有时候也是一种伪装。
中午的时候,我叫了外卖吃罢,然后想起李曼曼来,便给她打了个电话。谁知,这个女人的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状态,这真让我有点恼火。
我想了想,便给许国才打个电话过去。许国才,你应该还记得吧?那是汝南当地的一个建筑材料商,什么沙石水泥啊、钢筋什么的都在卖。
许国才接到我电话,还挺激动,说苏总啊,你在哪儿呢,想找你团个年,吃个饭,喝喝酒都找不着人呢!
我说在外地做点事情,过两天回汝南去。接着我就问起他,汝南广场的工程现在还是你在供材料吧?
“是啊,怎么了?”
“最近,有没有见过那个林总和他的漂亮的李助理啊?”
“林总我倒是见过两次,上周一还在一起吃饭呢!不过,李助理倒是好长时间没见过了。呵呵,苏总,你知道的,像林总这样的男人,那是花心得不行的,现在跟我们吃饭,都带的是临江师范学院一个女大学生呢!”
许国才说着,声音都有点邪了。
我点点头,说:“看来,李助理像是被林总开除了吧?”
他说有可能,问我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说是有点事情想和他两人谈一谈,随后闲扯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下午,我训练,然后洗澡,坐在阳台上,在难得一见的阳光下喝着茶。唉,九洲的雾霾确实重,我还是喜欢汝南冬日里的蓝天白云。
茶过三泡,我正打算换一下新鲜的茶叶,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息,赫然是:SOS,吸魂花。
我读书少,但SOS的含义还是懂的。当时就惊了一跳,因为我也曾说过,非常特技的李曼曼就是一朵吸魂花,难道这女人竟然遇到危险了吗?当场我就回拨了那个电话,但对方有防火墙,我打不进去。
我马上发了信息过去,问怎么回事。对方回了一句话:别报警,按我说的做,否则花都萎了。